似的,还以为是夸大其词,这千斤重鼎,京都须得找八个虬髯大汉合力才能扛得动,就您一个人,怎么可能,定是吹牛”
水溶说着一边拿斜眼瞅着关赫,他这千斤鼎都准备好了,小伙伴们早就做好了赌局,这下子赢定了。
关赫听后点点头“三弟说的属实”
水溶傻眼了,说好的武将鲁莽呢,谁告诉他激将法一击必中的,眼前这个看着拥有八块腹肌的武将,他不上钩啊。
“水少爷怎么了?”关赫故作不知的问道,这个人有些意思,言语上的机锋,各种陷阱诡计,在漠北时,就是三弟的特长,他经过长达八年的熏陶,近墨者黑,就算没有五六成,可三四成却不成问题。
楚辞:我反驳,我坚决不是那块黑不溜秋的墨,怎么着也是那鲜红的朱砂啊。
水溶嬉皮笑脸的将话放到了明面上“关将军,实不相瞒,我与朋友对您神交已久,都听说您这力能抗鼎的本事,这不心痒痒,都想亲眼看看,这到底是不是真的,您赏我一个脸,咱们就去给他们长长见识,也不堕了您的威风不是”
“三哥,你怎么这样呢?”从后花园一角绕过前院的水琉珠正好听到了这明褒暗贬的一句话,顿时气了,人家再怎么说都是她的救命恩人,三哥不感激还罢,倒是为难起人家了。
“关将军,我三哥他是胡说的,不作数,你千万别放在心上”水琉珠略有些急切的解释道,她不想关将军因为这件事而对水家的印象不好,这个三哥就知道拖后腿。
水溶:他们家这小公主宠的,以前是楚辞,他们当亲哥的得靠边站,如今又来了一个关赫,他还得靠边站,古人言,女生外向,胳膊肘朝外拐,果然诚不我欺。
关赫看着一身素衣娇俏打扮的水琉珠整个人都看愣了,他在城门口见过水琉珠一面,虽然知道这位明满京都的才女极为貌美,那日虽然被人挟持,还是奋力挣扎,那时的她散发着一种蓬勃的生命力。
却没想到这一次她穿着素雅的服饰,却是另一种风情,冰清纯净,飘然逸仙。
他在水琉珠的身上看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景,挣扎求生的韧草与悉心娇养的牡丹,却毫不违和的出现在同一人身上。
不得不说,对一人好奇就是动心的开始。
关赫在边关曾有过一门亲事,可在关老将军死后,这门亲事就被作废了,未婚妻觅得真爱另嫁他人,他当年的生活重心都在军营,没日没夜的练武,操练,然后率兵作战。
没机会接触姑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