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有的准备,意茹公主,你不是想知道腹中的孩子是谁的吗?”
意茹瞪大了双眼,两行清泪落下,双手不自然的落在腹部,不可置信的望着淳于勒“难道不是你的吗?”
淳于勒:“知道御林军为何能为我所用吗?因为他们的首领有一个天大的把柄落在我手上,陆楠明明生如草芥,却偏偏癞蛤蟆肖想公主,多么可笑,那一晚留芳殿,男,欢,女,爱,交颈鸳鸯,好不快活啊”
意茹跌落在地上,脸色惨白,指尖紧紧的抓着地板,丝丝血迹从指甲缝流出,所以她自以为与淳于勒心意相通的爱恋,不过是一场精心筹谋的自以为是。
“淳于勒,你混蛋——”意茹哭着扑了上去,要撕打淳于勒,却被反手抓住,一脚揣在了小腹上,意茹噗通落在地板上,砸出一脑门子血,神色悲哀,凄厉吼叫“淳于勒,你不得好死”
以前有多爱他,现在就有多恨他,屈辱,不堪在脑海中交杂,意茹快要疯了。
“意茹”熹贵妃大惊失色,立马去查看女儿,顿时发觉女儿有小产的迹象,可御书房被淳于勒把控,连个太医都宣不进来。
御林军首领陆楠从外面进来,打横抱起癫狂的意茹,冲着淳于勒点了点头,然后径自离开,半分没搭理身后不断使眼色的大庆皇帝。
刀尖落在太子的脖颈上,淳于勒用一种情真意切的语气“行了,说了那么多,该办正事了,你们心里的救世主楚辞早已经被我埋伏在百兽林诛杀了,他不可能活着了,这也是你们自己造的孽,说到底,人家为你们浴血奋战,保家卫国,结果却遭到皇家的猜忌与忌惮,你说多可笑啊,皇上,不过我还得感谢你,帮忙除了楚辞这个大,麻烦呢”
太子奄奄一息,肥胖的身体蹲在地上,地板格外的凉“淳于勒,你弑君谋反,篡夺皇位,天理难容”
淳于勒刀尖进了一寸,划破了太子脖颈上的皮,一抹血色刺红了皇帝的眼角“你慢着,不要在动了”
皇帝虽然是个昏君,可他对于熹贵妃,太子和意茹来说,着实是个好丈夫,好父亲,儿子受伤了,自然心疼不已。
淳于勒:“陛下既然忧心太子的处境,那不如还请在圣旨上盖下大印,若是晚了,只怕我会一个手动,太子殿下身首异处啊”
最后这句,就是威胁了。
对于淳于勒来说,他造反了就是造反了,什么名声于他并没有多大关系,可在京都屈辱的生活了八年,他迫切的想要自证身份,就像一个穷光蛋努力得到了一百万,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