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莺歌怎么会是水溶的女人,可是被水溶强迫?他好大的狗胆”熠阳大惊,恩师的女儿不仅沦落青,楼,还被一个纨绔公子给毁了清白,而她居然一无所知,她着实有愧于师父的临终嘱托。
府里的众人被楚辞和熠阳截然不同的反应给闹得一脸懵,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看侄子的表情,他似乎没有说谎,与那花魁莺歌也并无其他的关系。
倒是公主的表情有些耐人寻味,一个青,楼花魁,按理来说,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物,公主怎么会这么在乎一个青,楼女子的去向。
“熠阳,我需要一个解释”楚辞磨刀霍霍,今个要没有一个令他满意的答复,谁都别想安生。
决不能这事闹大,熠阳一把抓住楚辞的胳膊“咱们回去再说”
两人双双离去,留下老夫人,大伯,大伯母,姐姐翘首以盼:我们也需要一个解释。
院子里,关上门,夫妻两个端坐两旁,面容正色,俨然一副谈判的架势。
楚辞:“说,你是不是看上哪个花魁莺歌了?”
熠阳被他猛不丁的一嗓子吼得想好的说辞断在嗓子眼,干咳了两声,这副表情在楚辞眼中就是明晃晃的心虚,宫里的皇子十四五岁就已经教导人事了,这个熠阳结婚前,还搞什么协议婚姻,莫不是为了这个花魁。
楚辞越想脸色越是难看,他的墙角居然被撬了“她是你以前的相好?”
“你想到哪里去了,明锦姓李,是前丞相的千金,曾当过我三个月的伴读,她的父亲是为数不多知晓我是男儿身的人,也是我的授业恩师,教我为人处世之道,教我治国爱民之策,他是个忠臣,可惜啊”
“李丞相是天下文人的楷模,门客弟子三千人,为官者朝中近乎一半,父皇为贵妃一笑,创建避暑山庄,赋税重三倍,劳民伤财,丞相以死劝谏,苛政猛于虎,抗苛捐杂税,拒滥杀无辜,却遭父皇叱责罢官”
“国舅依靠贵妃的枕头风,为除掉政敌,诬陷丞相谋反,父皇下令,诛李家三族,抄家灭族,自此,国舅取代了李丞相在朝中的地位,钻营结党,将一个朝堂弄得乌烟瘴气,在外横征暴敛,刮地三尺,草菅人命,恶贯满盈,其罪行昭昭,天理难容”
熠阳一拳头砸在桌子上,砸出个窟窿,锋利的木刺扎进肉里,却丝毫感觉不到疼一般,有朝一日,她定要清除这些国之蛀虫。
楚辞对于朝中的风向也算是了解,昏君手底下自然聚集了一群贪官污吏,陷害忠良什么的,自然是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