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在了,你想如何?”
“秘密把尸体处理了,别让任何人知道,更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尸体没用了吗?我觉得靠着尸体或许能找到些什么。”
“是安庆和北寒府的人做的,不用查了。不过本王现在还是想不明白安庆到底是在为谁做事。”战如尘躺在床上,呼吸声浅淡。
“都听你的。不过我倒是想问问王爷,是不是有人救你啊,要不这身中屠心签,还能逃出安庆的手掌心?”
“怎么?本王活了你好像挺失望的嘛?”战如尘突然阴阳怪气。
他不太想提起救他的人,心中又有些暗自担心她的安危。
月如错赶紧双手抱拳儿认错,言语里带着些讽刺:“那哪能呢?我是以为你是躲到寻媚楼遇上了某个以前的红颜知己才救了你呢,忍不住开口问问嘛!”
“滚!”
战如尘一阵猛的咳嗽,眼神犀利,紧接着对月如错吩咐:“你这两天让凌旗暗中盯着安庆的动向,顺便再看看圣上那边有什么反应。”
“知道了,放心。”
战如尘忧心忡忡的别过脸颊,闭目养神。
那女人绝对逃不出安庆的手掌心儿.........
他担心的不是傅清欢的安危。
傅清欢若是被严刑逼供将自己给招了出来,他战如尘这次就彻底功亏一篑。
翌日。
昨日太子府刺客一事闹得沸沸扬扬,朝堂上异声源源不止。
问题的根源,在于福居归鸟图的失窃,这是重中之重。
安庆昨日护太子有功,明明贼心暗存的安庆因为昨日计划失败被刺客抢了先机,他还成了功臣。
经过安庆一系列的陈词,矛头终于还是因傅清欢而指向了显王战天凌的头上。
战天凌也惊于安庆得指控说辞,面对父皇徒然而生的猜忌,朝臣议论纷纷,他更疑惑于傅清欢为何会出现在寻媚楼。
虽是猜忌,但无证据。
圣上对战天凌这个儿子的猜疑只是在原来的基础上继续加重而已。
这件事......远远没完。
战天凌被无端猜忌,自是心慌不已,他是给自己辩解也不是,不辩更不行。下了朝之后,战天凌便急于去找傅清欢问个清楚。
傅府。
战天凌的突然驾临,让傅家上下都举足无措。但战天凌的目标很明确,他只想要找傅清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