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不止变为了缓慢渗出。
他在撕裂震颤般的疼痛中,目色对上她清丽的眉眼:“那你怎么办?”
“管不着。”
傅清欢开窗远望,妓院后身三楼之下便是浅湖,傅清欢一不做二不休,果断直接将战如尘推下了楼,坠湖能不能逃脱,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她对战如尘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后会无期,自求多福。”
之后,傅清欢一个人坐在凳子上,静静等待着安庆带人闯入。
安庆闯入之时,傅清欢懵懂无知的坐在凳子上,懦弱又无助的眼神解释不了她浑身上下染在裙角上的斑驳血迹。
安庆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下令:“给我带走!”
“是。”
紧接着,傅清欢连夜被安庆秘密关入到了大牢里。
安庆是心怀叵测的贼人,摇身一变成了誓死守卫福居归鸟图的忠心良将,实在讽刺。
但安庆心虚,不从傅清欢嘴里挖出点什么重要的,他不敢轻易将这件事禀明给圣上和太子。
让傅清欢唯一觉得感兴趣的,则是安庆此次行动的同党,北寒府的小公子元逸。
北寒府和药王谷齐肩,都是属于朝廷的。
“安伯伯,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我是偷偷跑去妓院玩儿的,谁知道遇上了刺客,刺客受了重伤,染了我一身的血不说,还逃走了,你抓我有什么用啊!”傅清欢一脸无辜的极力解释,在安庆的面前显得有些苍白。
傅清欢时不时的观察这个元逸的动静,他站在一旁,不动声色。
安庆咬住了傅清欢不放:“谁人不知你与显王的关系,刺客该不会就是显王吧?”
“安伯伯觉得是显王,我无话可说。那显王逃了为什么不带着我一起走,留下我给你当把柄吗?”
“你这个小丫头倒是伶牙俐齿的,你可别忘了,丢的是圣上的福居归鸟图,你若认了倒还好说......”
“我要是不认,安伯伯你也拿我没辙。我身上只有血,没有图,这是事实。你若单凭着我被刺客打了这一点就认定了我和刺客是一伙的,那未免也太牵强了吧。这么草率,能行吗安伯伯?”
傅清欢的巧言善辩,气得安庆脸红脖子粗。
安庆转头对自己的同党元逸小声的说:“基本可以确定是战天凌。”
安庆无论如何都得给他自己找一个垫背的。揪不出刺客,明儿一早他没法解释。
事情好像越来越朝着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