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男人。”
语音刚落,面前的男人身上散发出骇人的冷气,一双剑眉紧皱,死死的瞪着童漓,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将她丢出去,但想想她的武力值,又只能憋屈的忍下。
越想心中的火球滚得越大,质疑他什么都可以,唯独男人的尊严不行。
裴九胤气急败坏站起来反驳:“我那是第一次,那什么……很正常,后面不是正常了吗?”
一说完他整个人僵硬住了,他为什么要跟她扯这个,他是要赶她走,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裴九胤抽了下袖子,解开袖口,感觉呼吸有些困难,又粗暴的扯了扯领带,可这种情况非但没变好,呼吸反而变的更加急促。
童漓轻抬眼帘望去,站起身,向他走来。
裴九胤往后仰防备的看着她:“你想干什么?”
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真怕这个女人又会对他怎么样。
童漓没有回答他,来到他面前,手起手落,将人按在沙发上,食指和中指合二为一,在他身上点了几个地方。
“啊....”裴九胤发出几声响亮的惨叫声。
是真疼,就像有个锤子在锤他的骨头一样,哐啷哐啷响。
这房间隔音不错,叫这么大声外面的人都没有听到。
童漓膝盖压着他的背,防止他乱动,抽出他的手,帮他摸了一下脉象,看差不多了,一把放开他,坐回原来的位置上,像女王般高昂下巴,抱着双手好整以暇看着他。
“你个女人,又敢打我。”裴九胤受不了这屈辱,起身想教训她,起身晃了晃身体,突然,手上的动作僵滞在半空中,他发觉刚才胸闷气短的不适感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羽毛般的轻盈,他好久没有这么舒畅过了。
‘这女人刚才是在帮他?’
童漓眸深似海,美目从上到下像雷达扫视似的,整整齐齐的又看了一遍。
“确实有病。”
“还病的不轻。”
裴九胤快要被这个女人气死了,刚才对她升起的一丁点好感,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你才有病,疯女人。”
童漓不想跟他斗嘴,现在想办法留下来才是最主要。
以她闯入者的身份,还在人家不情愿的时候睡了人家,别人不把她大卸八块就不错了,想要留下……。
童漓瞳孔微缩,似乎看出了点什么,这人的命格……?
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