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安宁两只手紧紧的攥着,垂着脑袋有些委屈的说:“我姐姐不是什么好人,你最好离她远一点,她生气起来很过分的。”
司宴离俊脸一僵:“你姐姐怎么过分了?”
孟安宁支支吾吾的说:“我姐姐喜欢和野男人来往,你是我姐夫,为了姐姐我不应该说的,可你也是成乐的哥哥,我不想你被蒙在鼓里……”
“晚晚善于交际,和男人有来往有什么不能说的?”司宴离反问。
孟安宁有些急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姐姐最近和一个富二代有来往,听别人说,姐姐还在富二代家过夜……”
“我怎么不知道?”司宴离眼底的温柔,越来越冷。
孟安宁慌忙捂住嘴,有种事情败露的窘迫,“这种事情姐姐肯定不会和姐夫说的,待会姐姐回来了,姐夫可千万别跟她提我说过这件事,万一让她知道我在嚼舌根,她会扒了我的皮的。”
“毕竟,这种事情她不是第一次做了,当初罗清伊不就是……”
“说够了吗?”司宴离面色严肃。
孟安宁吓得后退,颤着声音说:“对不起姐夫,我不是故意提起罗清伊的,只是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起姐姐当年做的事,你可千万不要迁怒于她,说不定她是无辜的呢?”
见司宴离脸色很不好,孟安宁知道他肯定是生气了。
孟安宁忍不住在心中偷笑,却听司宴离说:“晚晚就算真的是个杀人凶手我也喜欢她,至于她和别的男人有来往,那肯定是我这个做丈夫的不好。”
孟安宁脸色一僵:“你当真不介意姐姐跟别的男人暧昧?”
司宴离说:“晚晚能嫁给我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只要她愿意留在我身边,做什么我都可以原谅。”
孟安宁有些怀疑人生了,这和她预料的不一样。
司宴离应该很生气才对,为什么他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
孟安宁说:“你可要想好了,孟日晚就是个不守妇道的女孩,以后说不定还会怀上别人的孩子,你真的可以忍吗?”
“只要是晚晚生的,不管父亲是谁我都喜欢。”司宴离痴情无比。
孟安宁气得脸都绿了,她怀疑司宴离有病,哪有人愿意给别的男人当接盘侠的?
她憋青着脸,牵强的笑着说:“姐夫真痴情,姐姐能嫁给你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虽然她经常打我,但她一定能做好你的妻子。”
司宴离皱眉:“晚晚经常打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