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
欢快的歌谣紧跟在刺耳的清校之后响起,铃回荡在空旷的教学楼内。
周五傍晚的课程结束以后,学生们便可以离开校门回到自己的家了。
而高一八班中也只有季明洛一个人是长期寄宿在学校的;所以劳委安排值日表的时候也会尽量把季明洛放在最后一天好让其他的同学能早些回去。
但刻正提着拖把在教室的地板上随性的抹来抹去的,却是面无表情的李山河。
祝灵雀拿着一张捏的皱皱的试卷,快步走进了教室,呼唤着季明洛的名字。
见教室内只有李山河一人,她先是愣了一下,将头探到走廊左右望了望试图寻找季明洛的踪迹。
“山河,怎么今天是你啊,季明洛呢?”
她有些不解的向李山河询问。
李山河见她进来,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腾出一只手敲了敲酸疼的后背,说道:
“他今天临时有点事要出去,就跟我换了一天,反正我家离得也近,不碍事的。”
闻言,祝灵雀点了点头,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试卷叹了口气。
‘看来换新语文老师只能下周再和他说了。’
季明洛这孩子实际上是个上课很挑老师的学生,只要在讲台上的人能跟他对上电波,他的学习积极性就会异常的高涨。
原先的语文老师跟他相处的就十分融洽,所以季明洛的语文成绩就相对的十分突出;同理,在面对大腹便便、发量稀松的数学老师时,他就明显的体现出了‘双标’两字的真谛。
当然,这也不是单独针对现在这位老师;他自小就没碰见过顺他眼的数学老师。
正因如此,他的数学成绩也常常能够反向突破学校的记录。
祝灵雀倒是有些担心,在换了新老师以后季明洛的成绩会不会有下降的可能。
她将手中的卷子收进口袋,突然想起了些什么,有些讶异的看向李山河不解的问道:
“诶山河,你现在已经能跟我正常说话了嘛。”
李山河挠了挠头讪笑起来,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老师你这么关心我,我要是一直躲着你岂不就太失礼了嘛。”
他当然不会和祝灵雀直说,自从祝灵雀吃过糖之后自己就没怎么把她当女人看了;毕竟不是人人都像明洛那样口无遮拦。
祝灵雀听了李山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