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伺候男人的话的时候,她的拳头就硬了,再听后面的话,她实在是忍不了了。
冲上去就是给马大飞一拳,这一拳把马大飞打到了堂屋的门上。
等到他掉下来的时候,苏兰溪抓着马大飞的衣服就是一阵狂扇,边扇边说:“TMD,你在给老娘说女人生来就是伺候男人的。
没有女人,你TM是从哪里来的。
咋的,你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啊!”
似乎是不想扇了,还是扇累你,苏兰溪揪着马大飞的衣服,脸朝地,哐哐往地上砸。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嫌弃我闺女。
身上出汗了也不洗澡,一身的汗臭味。
你那屋子里满是臭味,你特么是闻不到吗?
你说你生成男人有什么用,地里你是干活了咋的,自己也不收拾干净,路边的流浪狗都比你干净。”
“咚咚咚。”
堂屋里响起了,砸头交响乐。
把马大飞的头砸成猪头的时候,苏兰溪停了下来。
马大飞抬起头来,他的嘴也变成了香肠嘴,说话“呜呜”的听不清说啥。
在旁边看着的宁小兰虽然看着有点怕,但是看到每天欺负她的男人被娘打成猪样就很开心。
尽管她的腿还在发抖,平时被欺负而造成对外界产生的恐惧心里在这一刻,倒是减轻了不少。
马大飞被苏兰溪打的趴在地上不能动了。
苏兰溪扭头去问:“你孩子在哪里?”
宁小兰躲在赵小花的后面,探出头说:“在柴房,平时我们娘俩就住那里。”
听着自己闺女住柴房的苏兰溪又是一阵气恼。
闻声的对赵小花说:“小花,你和小兰一起去柴房把孩子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