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新村长郑德龙。
他和张村长生前一个年纪。
“你可以走了!”我这才把脚挪开。
“记住,我没杀你,你以后可以找机会报答我的才对!”虫子听到了,牠在用触角在向我称谢。
我没功夫再理牠。
我们不在村里的这六年,得亏人家郑村长了。
牠有一个独生女儿,如今也要到了嫁人的年纪,这不这些日子他正安排给女儿相亲的事呢吗?
我刚才也没有真的要踩死那虫子的意思。
我就知道会有人来的,只是一时还没有想到这个人会是郑村长。
“井生啊!”得亏我让他们几个早早起爬起来,要不可就叫郑叔叔笑话了。
他不说话我都知道他一定是因为他的女儿才来的。
“那虫子没祸害成我家,没祸害成我姨姥姥家,到是挺会挑人家的。”我一边小声嘟囔着,一边回应着郑村长。
不知道这虫子为什么这么喜欢红色。
郑叔叔上了年纪,走路走的太快,很容易就喘个不停。
我去屋里给他舀了一瓢水。
几口凉水一下肚郑村长就不怎么喘了。
就是小肚子那儿有些疼。
“郑叔叔!”我既然已经知道了他的来意,他现在一时又说不出来,那我也就只好反主为客了。
“叔叔,你家娟姐是不是这几天来那个,再不就是,你们家院子朝阳的一侧有晾衣绳,而那朝阳的晾衣绳上,是不是有刚刚洗过的红衣内裤?”我像机关枪似的一连连突突了一大堆。
“不是我这当哥哥的说你啊!老弟!你咋对这事这么感兴趣呢?”王峰边说边往屋里走。
他这是又怕连累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