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还以为这爪子敌我不分呢!
他一被抓,顿时也慌神儿了。
我和这仨丫头像什么也没看到一样坐在井沿上唠起嗑来。
“花嘎!妳老爹是做啥的来着?”我先问的陈花嘎。花嘎是个傻丫头,她没有傅吉祥那么有心眼子,我问她的话她竟然没反应过来。
“上门女婿啊!”她这话等於没说。
我气的长叹一口气。扭过头来又问傅吉祥。
“打铁的!”她说的没错,要不她手里哪来的那么长的大铁钩子。
哎?她那根大铁钩子呢?我到现在才想起来。
“好吧!那回头叫妳爹他老人家教教我打铁!”我笑了笑。
“哦!你问的是这个啊!”白瞎花嘎这孩子了,长的哪哪都好,就是心眼子有点儿少。
“我爹是算命的!会相术!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他!”花嘎啊花嘎,我看妳以后还是别叫花嘎了,干脆改名叫二嘎得了!好家伙,妳简直就是一个傻大妞啊妳是,太二了!
“好!回头我也和他学学!”我说了句。
“呵呵!你学个屁啊!”陈花嘎吐了我一口,“我爹早没了!”
“我爹也是!”傅吉祥也补了一句。
好吧!就当我没说,好啊!一个是打铁的,一个是算命的,我记住了。
我们的聊天到此为止。
因这魏大柱子这老家伙已经上当了。
我和她们都是孤儿,孤儿是最同情孤儿的。
都一个村儿住着,我早知道她们的爹没了,你想啊!哪个有爹的孩子会往这里面住啊!
“魏叔!这小子的裤子还扒不扶了!”说话的这小子手里多出个匣子来,想必那匣子里装的,应该就是蜈蚣吧!我好一阵恶心。几乎真要吐了出来。好在,他娘的恶人有恶报。
魏大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他的胸口多了一条大蜘蛛,正慢慢往他脸上爬呢!
“花嘎!妳爹不愧是算命的!”我说完先站了起来。“行!都先别装了!一会儿再冰坏肚子总不能往井里拉吧?”我说的是实话。
“我姥姥是大蛊师!妳说呢!水生!”我假装与水生说话,而实际上我是在提醒花嘎和吉祥。
正因为我姥姥是大蛊师我才略施小计的。
这还得谢谢大青蛇的友情赞助。
苦了这几个丫头了。
我站起来她们也就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