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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每往井里投一具尸体,尤其是女尸,才会升腾出一条血柱来,然后在血柱没有消失前,不管什么人跳下来都不会有事的?
我又愣了好半天。
铁钩的热度烫灭了蜡烛,黄色的火苗慢慢变成了红色,然后又变成蓝色,最后渐渐灭掉。
铁钩子上的热度也没了。
他就听周围的井壁发出一阵阵撕裂之声。
之后是寄养在人骨里的各种毒虫们也开始蠢蠢欲动了。
我们满耳听到的全是这两种声音。
蛇蝎蜥开始啃食起人骨中的骨髓来。那声音嘎吱嘎吱的,让人听起来就毛骨悚然,就好像牠们啃食的是我们的骨髓一样。不知道她们身上有没有这样的感觉。
反正我的身上是痒痒的,一会儿想挠挠这儿,一会儿又想挠挠那儿。
全身上下人就没有一处是好地方。
总有那么几条虫儿不甘心总食死人骨头。相对来说,还是活人的骨髓更有营养。
牠们这才拼命不叫自己不被其牠虫子吃掉,也只有这样,牠们才有可能成为吃掉其牠毒虫成为那块人骨里最大的蛊虫。
我们屏住呼吸,尽量不叫自己喘气,就更不要说唠嗑了。
“花嘎?妳养的大青蛇呢?”我实在憋不住才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