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我一到十二岁就什么都懂了。
她说这东西不能仅仅用来害人,更多的是用来救人。
我十岁前听不懂这些。十岁以后才在她老人家的教育下渐渐懂得了什么才是真正的蛊术。
金家姑娘比我天赋高。
算了,我才是真正金家的人。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我娘那时候就一直叫她水生来着。
反正我俩一个井生一个水生,八字还挺合的。
年三十儿那天我娘说什么也要让我俩睡在一起。不睡在一起就打我们。
她哭着指着身旁的稻草人说她也没多少日子了,一定要看到后继之人后她才肯闭眼。
她也知道她这样做很荒唐,但她真的没有别的招儿了。
直到听到有人喊村里有几个寡妇跳井后她才放弃这种荒唐的念头,带上我们就往大井那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