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达接过话头说道:“这两年我公司的损失差不多有两千万,案发两年来我一直在还债,无论是经济上,还是精神上,我们都受到了重创,这些损失谁来赔?”
高槐幸灾乐祸地讽刺道:“司明达,你落到现在的处境完全是咎由自取,是你做人恶毒的报应,如果说有什么后悔的话,那就是我的手段太仁慈了,否则死在我前面的绝对是你。”
“高槐,你这头披着人皮的狼。”司明达“腾”地从位置上站起来,脸色铁青地指着高槐大声骂道:“认识你和罗樱桃,简直就是我一生最大的悲哀,我的霉运全是你们这对狗男女带来的。”
王牡丹担心他冲动之下会有过激的行为,便死死地拉住他,反复提醒道:“冷静点,现场这么多人注意影响。”
高槐阴冷地看着脸色气得发紫的司明达,尖酸刻薄地讽刺道:“亏你有脸提罗樱桃?当年是谁像哈巴狗一样讨好她?穷酸鬼!跑去工地上挑砖赚钱讨她喜欢,最后还不是被她甩了?前两年你跟她重逢后,放着家中贤惠能干的老婆不要,死皮赖脸地跑去缠着她,主动给她送钱,跟她婚内出轨?好好检讨一下你自己是什么垃圾德性吧?如果你是个正儿八经的人,怎么会有后面这些风波?敲敲自己的脑子吧!”
司明达天生狂妄自负,自从开公司当老板后,他的性格更加不可一世,在南中市十几年,在别人眼中,他是受人追捧的,意气风发的“司总”,罩在他头上的光环何等光鲜亮丽,如今在高槐当着许多亲朋故交的面,毫不留情地撕下他精心伪装多年的面具,那一刻让他情何以堪?他的自尊瞬间被践踏得丝毫无存,颜面尽失。
他不顾王牡丹的阻拦,执意往被告台冲过去,想伸手打高槐:“高槐,你这个垃圾,胡乱血口喷人,我不揍死你。”
审判长连忙喊道:“法警拦住他。”
张沐权,王牡丹和法警连忙将司明达拉回坐位上,审判长严厉地喝斥道:“被告,注意控制情绪,如果再扰乱庭审秩序,我有权利请你出去。”
司明达和高槐相互揭短的对骂,一下子撕开了三个家庭的遮羞布,听众席上的罗樱桃,姜楠木,王牡丹和小美等人羞愧难当,强列的难堪使得他们头都不敢抬起来。
特别是罗樱桃,当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她时,她连忙双手捂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要不是法律的约束,她可能早就逃出这间让她窘迫难堪的审判厅。
王牡丹冲着被告席喝斥道:“高槐,不要胡说八道,那些事情跟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