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樱桃顽固地不承认错误,反而倒打一靶的行为更加让王牡丹怒火中烧:“好啊,罗樱桃,有个性,居然揭我的伤疤,实话告诉你,不管司明达爱不爱我,不管当年我倒追他的行为是否丢脸,不管他有没有利用我,总之,我们是一家人,你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你死皮赖脸地粘着司明达,不就是为了搞钱吗?为了钱你就破坏别人的家庭,就可以不顾道德廉耻吗?”
王牡丹眦裂发指地质问罗樱桃,此刻恨不得将心里压抑许久的愤恨全部倾泄出来,不管司明达有多么爱罗樱桃,在这段三人纠葛不清的关系中,罗樱桃终究是被人不耻的第三者,她有什么资格讥讽司明达对王牡丹的爱?这是王牡丹心里的一根刺,罗樱桃公然揭短就是触犯了她的底线。
王牡丹跟司明达生活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就像左手和右手,她当然知道司明达的真爱是谁,她之所以没有离开,就是为了维护面子,不想成为别人的笑柄,尤其是罗樱桃。
在她的努力下,他们的婚姻渐趋稳定,事业也蒸蒸日上,多年的付出总算有了回报,谁成想在这个关头,罗樱桃就像幽灵似的出现在她的生活中,扰得她的家庭没得安静。
“我?”
罗樱桃被王牡丹咄咄逼人的质问呛得脸色发白,有点不敢直视王牡丹。
稍许,不知道是被王牡丹质问得良心不安,还是意识到了自身行为的错误,罗樱桃抬起头看了王牡丹一眼,幽怨地说道:“牡丹,当初我们进入K大学时,关系一直不错,可是自从你跟司明达谈恋爱后,我们的关系就不知不觉地变了质,我心里很清楚,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们的友情就到头了,但是我用人格做担保,我对你们绝对没有恶意,关于海关帐,你要收回我没有意见,我只是想赚点钱,绝对不会害你们,你们家大业大,在南中市有房有车,有公司,饱汉子哪知道饿汉子饥呢,我的儿子明年就要上小学,可是我们连房子都没有,我之所以联系司明达,只是想让他帮我介绍客户,我也想堂堂正正地成为有房一族,这就是我的真心话。”
“如果你想找人帮忙,你应该求我,而不是求他,难道你不知道男女手授不清的道理吗?何况你们曾经是初恋,你更加应该避嫌。”王牡丹柳眉倒竖地训斥着。
“如果我求你,你会帮我吗?”罗樱桃冷笑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当初我抛弃了司明达,现在我落魄了,过得比不上你们,这不正合了你们的意愿,坐等看我的笑话吗?”
“你没有求我,怎么知道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