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沫两人就这样在闲云寺里待了三天。
三天里,曹沫难得不用赶路,每天在照看宋时过后,只是雷打不动的修炼,小心牵引体内飞剑进行杀伐,在与孙老邪一战后,他明显感觉出体内气息运转凝滞,自己离突破瓶颈不远了。
而谢崇的作息也没怎么改变,每天就是打坐诵经,去树下喝喝茶,不过他去喝茶时经常会在树下碰到鬼鬼祟祟无所事事的青衣少女。
问她在树下干嘛,南嘉鱼就会脸不红心不跳地告诉谢崇自己只是随便散散步。
不过谢崇总是隐隐约约觉得少女那飘忽不定的眼神是往树上的菩提果撇。
在那之后,谢崇去树下喝茶的次数就明显多了起来,好巧不巧,十次有八次能看到少女在树下。
而南嘉鱼在看到谢崇后也会厚着脸皮凑上来向他讨茶水喝,南嘉鱼对于茶之一道也是颇有造诣,原本曹沫以为他们两位爱喝茶的人坐在一起品茶不说相见恨晚,少说也能够开开心心。
奈何南嘉鱼实在没有吃人嘴短的觉悟,茶没少喝人家的,但喝完后总会自以为行家地点评一句,茶水一般般。
谢崇听着南嘉鱼很不给面子的点评,一张老脸直抽搐。
本来谢崇的日子就过的苦哈哈,也舍不得买什么名贵的茶叶,在听到南嘉鱼毫不客气的点评后,也不好对着晚辈拉下一张脸,所以每次在南嘉鱼说完不久后就灰溜溜地回去了。
所以曹沫经常能看到谢崇端着茶水出去后不久就会黑着张脸灰溜溜地回来,不过谢崇出去的次数却没见少过,每次都是在南嘉鱼前脚刚出去,谢崇就沏好茶水后脚跟上,生怕南嘉鱼会对自己的那棵宝贝菩提做什么出格的事。
终于,在第三天,宋时才从昏迷中醒过来。
而原本在外面的谢崇也立马放下了手里的事,来到宋时床榻前。
“多谢宋先生在关键时刻出手,谢崇在这里替全城人谢过宋先生。”
说罢,谢崇手腕一翻,手中凭空出现一枚绿油油的菩提果,又说道
“我身上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这颗菩提果是路过此地挂单高僧相赠的树种所结,带在身上可以清心明目,驱邪破障,也可在关键时刻服下救人性命,我虽不知道是不是什么天材地宝,但总归不太差。”
勉强坐起身体面色看着还很虚弱的宋时摇了摇头,缓缓说道
“谢先生言重了,说谢也应该是我们谢你才对啊,我们怎么好收下这么贵重的东西。”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