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丹尼尔来接裴杉杉。
裴杉杉本来想拉上阮星晚和江初宁一起去吃饭,但两人都表示拒绝,不当这个电灯泡。
丹尼尔笑着颔首,带着裴杉杉离开了。
等他们走后,江初宁锁上工作室的门,拍了拍手,撑开伞举在阮星晚头上:“姐姐,我们也走吧。”
回去的路上,阮星晚随口道:“最近好像都没怎么看到江沅,你知道他在做什么吗?”
江初宁摇了摇头:“不知道诶,姐姐你找他有事吗。”
“没。”
她就是觉得,江沅在南城也不认识人,总不至于每天都有应酬活动。
阮星晚和江初宁回到林家时,江沅也刚好回去。
阮星晚看着他衣服不知道从那里沾上的血迹,不由得愣了愣:“你这是……”
江沅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看,神色如常:“哦,没什么,吃饭时不小心沾上的。”
江初宁大为震惊,又似乎明白了什么:“果然传闻都是假的,把血当酒喝的人不是江上寒,而是你!”
江沅:“……”
他看向江初宁,鼓励道:“我很欣赏你的这种幽默感,继续保持,我先回房间洗澡了。”
“等等。”
阮星晚叫住他,往前走了两步:“你骗三岁小孩呢,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沅眼珠子转了转,正要回答时,却见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江沅索性甩锅:“你问他吧。”
话毕,他趁着阮星晚回头的功夫,快速逃离现场。
周辞深见阮星晚站在原地望着他,上前道:“怎么了?”
江初宁作为课代表,进一步解释道:“表哥身上有血,他说是吃饭时不小心沾上的,你和他一起吃的吗?”
周辞深:“……”
他瞥了江初宁一眼:“回你的房间去。”
江初宁鼓了鼓嘴,又背对着他悄悄做了鬼脸,跟阮星晚挥手告别:“姐姐我先去睡觉啦,晚安。”
“晚安。”回答完江初宁后,阮星晚才重新看向周辞深,忍不住抓住了他的衣袖,眉头皱着,“你们是不是……”
周辞深将她拉在怀里,手轻轻拍着她的背:“没事,什么也没有发生,不用担心。”
阮星晚攥住了他腰间的衣服,不由得放小了声音:“那……是谁的血?”
周辞深默了几秒,在她耳边低低说了几个字。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