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辞深看着他,神色没有丝毫波动:“我是应该写个观后感给你?”
江云逐道:“周总可别忘了,如果不是你,周隽年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跟你没关系。”
“周……”
阮星晚打断他:“江先生不是说了吗,应该很多人都好奇你为什么会死而复生,我也很好奇,不如说说看。”
闻言,江云逐脸上的笑意缓缓消失,看向了门外。
人群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来了记者,把刚才江云逐的话,一字不落的录了下来。
此刻,他们正在悄无声息的往外移动,准备离开这里。
江云逐转身道:“阮小姐不妨问问,他们敢让我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吗。”
不等阮星晚开口,江竟尧便疲惫道:“都别再说了,今天是爷爷的葬礼,让他安安静静走完这最后一程,不行吗?”
一旁,江初宁张了张嘴,到底是没说话。
江竟尧对江家一众人道:“刚刚江云逐所说的那些,并不属实,关于这件事等葬礼结束后,我会给诸位一个解释,麻烦请各位看在已经逝去的江家老爷子和老太爷的份儿上,暂且不予追问,等参加完葬礼再说。”
江竟尧都已经这么说了,其他江家人虽然有疑议,但也没再开口。
这时候,有手下匆匆走到江竟尧身边道:“老爷,出事了……”
江竟尧皱眉:“什么事?”
“祠堂……起火了。”
江竟尧猛地看向江云逐:“是不是你做的!”
江云逐笑着举起双手:“我可是一直都待在这里,怎么能赖在我头上。”
“你简直是……”
“大哥难道没有发现,有个人,始终不在吗。”
经过他这么一提醒,众人才发现,似乎一直没有看到江上寒的身影。
江云逐又道:“据我所知,江上寒一直都想要把江玥接回来吧,甚至为此不惜和各大族老反目成仇。不过也不奇怪,江老爷子都已经做到那种地步了,把手伸到了南城,江上寒只是杀了几个族老,现在趁着老太爷去世,烧了祠堂毁了那些不成为的规矩,坐稳这江主的位置,又算得了什么。”
这一次,没等到江竟尧开口,江初宁便喊道:“你胡说!”
江云逐看了过去:“宁宁。”
江初宁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往前了一步:“这些老规矩本来就已经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