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辞深淡淡“哦”了一声,慢条斯理的开口:“原来秦总也知道,叙旧是要得到当事人同意的。”
此话一出,秦宇晖神色一僵。
这时候,门外传来声音:“辞深,出什么事了?”
随着话音落下,周隽年被助理推着,出现在了化妆间里。
看到秦宇晖时,他有些惊讶:“秦总也在?”
秦宇晖神色缓和了几分,对着周隽年叫了一声:“周总。”
周隽年看了看屋内:“星晚……怎么表情这么凝重,发生什么事了?”
许湾开口道:“秦宇晖骚扰我。”
秦宇晖厉声道:“周总,别听她胡说,我只是碰巧路过这里,什么也没做!”
阮星晚淡淡道:“如果你只是碰巧路过这里,锁门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是谁锁的门,我……”
“门是从里面反锁的,不是你难道还是许湾吗。”
“为什么不能是她?”秦宇晖讥讽道,“三年前她故意勾引我,现在知道我离婚了,又故技重施,企图坐上秦太太的位置。不仅如此,还反咬我一口。周总,这样的艺人,道德品质败坏,满口谎话,周氏难道还打算捧她吗?”
阮星晚气笑了:“满口谎话的到底是谁。”
秦宇晖转过头,看向她们:“你是许湾朋友,就算你没有和她同流合污,也是被欺骗的那一个,根本不清楚真相,也没资格来质疑我。”
周隽年皱眉道:“秦总,注意你的言辞。”
秦宇晖整理了一下衣领:“抱歉周总,我只是一时太气愤了,有不到之处,还希望你不要怪罪。”
周辞深坐在沙发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击着膝盖:“秦总这颠倒是非的本事果然一流,难怪在三年前的事件里,可以全身而退,不收到丝毫影响。”
“那是因为,事实本就是如此,我行的端坐得直。”
许湾道:“你要真相吗,把我助理叫回来问问就知道今晚是什么情况。”
秦宇晖站在那里,神色自若。
周隽年看了眼身后的助理,后者立即会意,转身离开。
周隽年操作着轮椅往前:“一时半会儿,也分不出个所以然来,都先坐吧。”
阮星晚和许湾坐在了周辞深旁边,周隽年的轮椅停在一侧,秦宇晖则是坐在了他们对面。
周辞深缓缓开口:“秦总现在应该是能静得下心来和我叙旧了?”
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