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辞深顿了顿才道:“过段时间吧,江州那边事情虽然已经解决了,但还是不太稳定。”
仍然有人,藏在深处。
阮星晚轻轻抿唇,垂着头“哦”了一声。
周辞深见她神情失落,把车停在路边,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放心,他恢复的很好,等你见到他的时候,说不定病已经好了。”
闻言,阮星晚眼睛盛满了亮光:“真的吗?”
周辞深抬眉:“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经常。”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这么一说,阮星晚瞬间便不信了。
周辞深舌尖抵牙,收回手握着方向盘:“当我没说过。”
阮星晚笑了下,重新看着窗外。
远处的天空,月光皎洁又明亮。
……
酒店里,江云逐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眉头隐隐皱着,藏在镜片后眼睛,也隐隐透着寒意。
身后,Freya道:“我下午才接到消息,江上寒早就回江州了,现在江家的局势已经控制了下来,即便江初宁在我们手里,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江云逐冷声:“筹码这种东西,有总比没有的好。”
过了片刻,他转身坐在沙发里:“查到昨晚是谁把她带走的了吗。”
“还没有,只能确定不是周辞深的人。会不会是江家那边派人过来了?”
江云逐黑眸微眯:“如果是江家派人过来,现在江初宁应该已经回江州了,可是我们在江家的人,并没有传来消息。”
“也就是说,她现在还在南城?”
江云逐不答,只是道:“过两天就是周氏的周年庆了,这群人,是时候该见一面了。”
自从江家的事情发生后,江上寒的行踪更加隐秘,几乎没人能知道,他到底在哪。
而且先是接江玥回江家,再是江初宁偷偷到了南城,最后几个反对江上寒的族老都被杀害,江家那个不成文的规矩早就作废了。
再加上江初宁被人救走,毫无疑问,江上寒一定已经到了南城。
Freya道:“周氏的周年庆……周辞深应该不会去吧。”
江云逐嗤笑了声:“他不去的话,这出戏就没意义了。”
至于要怎么把周辞深引过去,他自然有办法。
Freya道:“可是……他们现在已经怀疑你了。”
“你知道为什么,他们明明怀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