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阮星晚也转过头,大概是有些疑惑:“为什么是还不确定?”
“因为她前几天生日宴时,在众目睽睽之下,追着一个男人跑了,今天祭祖结束之后,他们估计会着重批评她。”
江家的那些族老教训起人来,可谓是舞文弄墨,咬文嚼字,一说就能说上好几个小时。
江家小一辈的,即便平时在顽劣,到了例行聚会这一两个月,都会安分一点,就怕惹了什么事,被拉着在那里批斗,偏偏还一句话都不能反驳,只能乖乖听着。
要是试图顶嘴反驳,或者是表情不对,原本几个小时的批斗,可能就会延长到几天了。
阮星晚“哦”了一声,慢慢收回了视线。
江沅正高兴时,却对上了周辞深冷冷的目光。
他立即收起了脸上的神色,端端正正的站在那里。
而前面,江初宁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他说的话了,下意识的转过头来,在看到周辞深后,眼睛一亮,刚想跑过去,就被她爹江竟尧拉住了胳膊。
江竟尧低斥道:“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这是什么地方?”
江初宁这才不情不愿的把头转了回来。
江竟尧看向周辞深和阮星晚,眉头皱了下,神情极为难看。
阮星晚见这种神色倒是见多了,不过她也能理解,毕竟没有哪个父亲,能看到把自己女儿拐走的男人时,有什么好脸色。
江沅的声音又小声传来:“人基本已经到了,祭祖还有五分钟开始。”
阮星晚道:“江上寒不是还没来吗。”
她话音刚落,就看到一个挺拔的身影从门外走进。
是江上寒来了。
原本声音有些嘈杂的祠堂内,因为他的到来,瞬间安静了不少。
短暂的安静后,人群中有个声音响起:“祭祖这么大的事,都还踩着点,这未免也太过了。”
阮星晚顺着声音看了过去,说话的人就是之前在门口教训了江沅一通的那个二伯父。
此话一出后,立即有几个声音小声附和着。
江上寒一概置之不理,走到了祠堂内,朝几个族老微微鞠躬,以表敬意。
江初宁的太爷爷,江老太爷杵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起身:“既然人都到齐了,那仪式就开始吧。今年的事情有点多,别在这上面耽搁时间。”
江上寒道:“稍等,还有一人未到。”
江老太爷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眼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