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也知道是睡着了还是什么。
医生已经离开了。
阮星晚把粥放在床头:“我用凉水降了温,不烫,现在可以直接吃了,等吃了这个,再过半个小时吃药。”
周辞深睁开眼:“给我做的?”
阮星晚面不改色:“喂狗的。”
周辞深:“……”
阮星晚道:“你吃吧,我走了。”
周辞深握住她的手腕,瞥了眼自己的右手:“医生说,这只手不能动。”
阮星晚看着他拉着她的那只手:“你这只不是好好的吗。”
周辞深瞬间又把手垂了下去:“你也看到了,勉强能动而已,吃饭还是挺困难的。”
阮星晚眼皮抽了抽,狗男人花样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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