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杉杉又道:“嗯……那你有一点点,是因为舍不得周辞深,才想要把孩子生下来的吗?”
阮星晚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摇头:“那时候,只想离他越远越好,看见他就烦。”
“也是,那时候他和舒思微的绯闻还传的热火朝天呢。”
阮星晚道:“杉杉,我们的情况是不一样的,我没有什么参考价值,丹尼尔也比那个狗男人当时好多了。”
裴杉杉叹气:“只能说,各有各的短处吧。丹尼尔没周总那么狗,咄咄逼人,周总也不会吃斋念佛,喜欢罐头。”
阮星晚:“……”
还真是各有各的短处。
阮星晚在裴杉杉这里待了一下午,等到太阳落山时,才离开。
出了小区,她却有些不想回去。
现在就是,挺不想见到周辞深的。
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这件事。
走着走着,阮星晚突然听到有人在叫她。
她转过头,微怔:“季淮见?”
这还是他从瑞士回来之后,她第一次见他。
季淮见笑了下,走到她面前:“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阮星晚收回思绪:“就……随便走走,你呢,怎么在这里?”
“刚好从这里路过,看到背影挺像你的,便试试看。”
找了个咖啡厅坐下后,阮星晚道:“对了,你父亲怎么样了?身体还好吗。”
季淮见垂着头,缓声道:“昨天举行的葬礼,”
阮星晚大概是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答案,愣了半天没有说话。
季淮见拿起咖啡喝了一口:“他那个病也拖了很久了,这样对他来说可能是个解脱吧。”
阮星晚不知道该说什么,默了默才道:“节哀。”
季淮见没再提这件事,换了个话题道:“你最近还好吗,我听说你去了林氏,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就告诉我,季家虽然现在没落了,但好歹有些人脉关系在,疏通一下也是好的。”
“目前没什么,原来暂停的项目都启动了,公司里……是有不少问题,但也不是短时间内就能解决的,慢慢来吧。”
季淮见点了点头,过了几秒才道:“星晚,我一直想跟你说声抱歉。”
阮星晚不明所以:“为什么?”
“我姐姐曾经害你落水的事,其实我是知道的,但却没有告诉你。”
阮星晚笑了笑:“这都是多早之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