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裴杉杉来了之后,周辞深才离开。
走之前,他淡淡道:“盯好她,别让她出医院半步。”
周辞深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压迫感太强,裴杉杉下意识的点头。
等病房的门关上,裴杉杉才收回思绪:“他又怎么了,搞的跟看犯人似得。”
阮星晚坐在病床上,干笑了两声:“他生我气呢。”
“哪门子的气。”
“昨天的事,没有告诉他,还有单独见谢荣。”
裴杉杉啧了声:“周总这是只要是个男的他都吃醋啊,程未也就算了,毕竟他曾经大张旗鼓的追过你,但谢荣……”
阮星晚道:“他是觉得谢荣太危险了。”
对于这个,裴杉杉是站在周辞深那边的,赞同的点头:“他是挺危险的,而且还和温浅是一路人,我觉得周总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你以后最好还是别单独见他了。”
“他本质并不坏,和温浅也有很大的差别,只是生活所迫而已。”
裴杉杉叹了一口气:“话说回来,好久没听到温浅的消息了,她怎么样了,李峰那案子抓到凶手了吗。”
阮星晚摇了摇头:“不知道,当时做笔录的时候警察说的抓到凶手会告诉我,现在还没打过,应该是还没结果。”
至于温浅,上次给她打过一通电话后,就没了消息。
谢荣这段时间都住在阮均的房子里,更是和她没联系。
裴杉杉又道:“医生怎么说啊。”
阮星晚道:“没什么大碍,就是说最近压力过大,精神紧张,一时被刺激到才会晕倒。”
“要我说你确实是应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每天都那么忙,还有那么多事烦着,要我精神压力也大。”
阮星晚轻轻点头,过了一会儿才道:“我想要去看心理医生。”
裴杉杉愣了愣:“都到这种地步了吗。”
阮星晚笑了下:“也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其实前两天就想去了,刚好最近应该会有时间。”
“是因为……你之前让我去公寓的事?”
阮星晚没否认,继续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总是会有一种那个孩子还活着的错觉,每次都觉得这次肯定是真的,一定不会有错,可事实又告诉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想多了,我觉得这大概就是我心里的问题吧。”
裴杉杉道:“也不是啦,可能就是有太多巧合了,而且你不是也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