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冒起一股恶心。
她去找了赵芊芊,后者正在看自己新做的指甲:“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比赛一结束,钱就转给他。至于你……”
赵芊芊上下看了她两眼,不在乎道:“他要你去,你就去呗,说不定是和你互相分享经验呢,毕竟你们两个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你要是不愿意的话,他也不会强迫你。”
温浅听着赵芊芊的话,感觉她颇有过河拆迁的意味,不由得皱眉:“赵小姐,我和你才是一条船上的。”
赵芊芊无所谓的笑道:“和谁都是一样的,只要我们抱着相同的目的不就行了。怎么,现在事情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你难不成想还想反悔不成?”
“我没这么想,我只是……”
赵芊芊没有那么好的耐心,有些烦了:“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一会儿找人给他说声,就说你不去了,真麻烦。”
温浅心里堵了一口气,却又不能正面和她起争执,只能道:“那就谢谢赵小姐了。”
赵芊芊懒懒嗯了声,抬头看了看休息室的门,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出了休息室后,温浅在原地站了片刻,拿着手机朝楼道走了过去。
李峰那个人,虽然是有一点儿名气,不是口碑很差,帮人作假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事了,而且他还出了名的爱玩儿女人,手段低劣。
温浅站在楼道了,拨通了谢荣的号码,可是电话那头显示的确实关机的状态。
她不由得皱眉,想了许久,才又拨通了家里的电话,没有人接。
温浅感觉一股烦躁感升上心疼,他们都在做什么?
平时说的好听,怎么一有事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在。
……
阮星晚在洗手间待了十分钟,直到有人过来,她才离开。
走了几步,她就看到站在阳台旁抽烟的男人。
周辞深对上她的视线,眉梢微抬,轻轻掸了掸烟灰,嗓音低磁:“我还以为你在里面晕倒了。”
“……你不是有事来不了了吗。”
“有什么事能比你重要?”
阮星晚抬手摸了摸眉毛,朝他走了过去。
周辞深碾灭手里剩下的半支烟头:“很紧张?”
阮星晚不承认:“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你的神情已经出卖你了宝贝。”周辞深屈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这眉头皱的都能夹死一支苍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