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缠着,一层又一层,让人看不到神像的面目。
谢温良捡了几根枯木,生起了火,终于有点烟火气。
尽管瓦檐下还有小雨珠滴落,庙里的两人却十分暖和。
收了伞,谢温良就坐在原地烤火,顺便烘一烘衣服。
“能看出来这是什么庙吗?”许南禅从行囊中摸出杏花饼,递了一个给谢温良:“这里曾经无比辉煌。”
谢温良咬了两口:“不应该啊,如果辉煌,占地不应该这么小,你是从哪看出来的?”
“你仔细看,梁柱间多有金纹,这可不是金子,而是道家将灵石磨成粉绘在柱间的。”许南禅又望向庙门处:“咱们进来时,也没看到他的牌匾,门板是红门。这里没被砸过,牌匾肯定是被摘下了。”
“哦,咱们走来的那条路上寸草不生,也就证明曾经有很多人来这个地方上香。”谢温良,明白了她的意思:“也没事,咱们凑合着睡一晚,明早就出发。”
许南禅一笑,眉眼弯弯:“那可得小良子好好保护娘娘啊,别让本姑娘再起来保护你。”
谢温良只是气鼓鼓地吃完了手中的饼。
真他娘的没味!
……
……
火有些小了。
谢温良靠在柱子上看着熟睡的许南禅。
睡姿有些不雅。
火光下,面容白净杂着些许粉嫩,吹弹可破,属实诱人。
他摇摇头,不能继续看了!
岂能乱我道心!
外面雨是停了,看样子火过些时候也要灭了。
谢温良担心她有些着凉,起身摸出一套自己的衣裳给她盖上,还瞅见了她嘴角的口水。
当真可爱。
谢温良正在感叹她在梦里吃些什么,门口突然传来了说话声。
“大哥,这有间庙,今个收成可是不好,咱就在这过个夜吧。”
“行吧,真他娘的晦气。今个那娘们可水灵了,那卷枪舌本事也是数一数二,也就便宜了张二虎那蠢驴,劫色也不给兄弟们享受享受。”
庙口早被谢温良用木柱给堵上了。
门外的人推了推,没能推开。
“他娘的,怪事。昨晚老子就在这睡的,还准备了生火的木头。”
“废物!没能上床,老子一肚子火,他娘的你还搞这一出?”
“大哥放心。”
随后便是兵器敲在门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