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伤心成什么样。”
可惜,少女不知晓许洛山和何故溪正在感叹,那种没有女儿缠身的快乐。
蜜月生活过的好不惬意,天上人间,不然姑娘心思,恐怕又得雪上加霜。
“不是还没吃过饭吗?”谁知谢温良一下子跃起,拉住少女捧脸的右手说:“等吃过饭,我再给你买串冰糖葫芦吃,你不是早就想吃吗。至于爹娘什么的,终究是会来的。”
少年的嘴要甜一些,甜如蜜,可至少要抹到姑娘心里,才不至于在心外招蜂引蝶。
姑娘抬头,少年笑如春花,大好阳光扑面而来。
一个人的好,就连你在做梦时说的话都记得清清楚楚,大大方方地叙述,比如一串冰糖葫芦,比如一个家,相当相当难得。
姑娘开心就好,银子若不够,少年春宵一刻值千金嘛,自古少不了。
十七岁的少年少女疯疯癫癫地多摸些银两,咱下山吃早茶去。
……
……
离北扬州城还有三里路。
尽管没到长河落日圆的时辰,却已是大漠孤烟直的边塞。
波澜气派。
怪不得少年郎总想学那拍栏事,提刀北望山河。
青山毕竟遮不住,三十年前金陵烽火。
够满上二两黄梁,问眼前楚剑吴钩何处?尚且醉卧沙场君莫笑。
许洛山和何故溪走的不急不缓,牵手而行,颇有些闲庭信步的从容,偶尔调笑,怡然自乐。
就这样沉醉于莽莽黄沙之中,丝毫不担心边地苦寒,一将功成万骨枯的落寞事。
许洛山先扭头贴着娘子晶莹耳朵,似笑非笑道:“媳妇儿,真不想知道我、散人和剑老谈的事情?”
甚至还顺势舔上耳垂一口,大好春色
如此年纪,如此姻缘,早可羡煞旁人,只羡鸳鸯不羡仙。
冰山只为美酒碎,娘子多娇羞。
还好女儿不在,不然此事休矣。
“男人们的事,我可不想知道。”何故溪一反常态,妩媚悄笑,同样贴面抵着额头道:“我更好奇哪个动人的妹妹让你传句话,还拉你去二楼闺房聊些什么?品上两口雀舌?”
品,不是喝,雀舌茶叶都有些嚼头。
目前语气估计酿醋倒可以。
女人们总是边妩媚,边摆出鸿门宴,可偏偏就这鸿门宴,汉王从来不死,却断送过无数霸王。
女人心情,有时随意,有时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