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今晚才收的弟子不行?我不管,反正我是师姐!”姑娘指了指剑,甚至还特意空出一只手,对着谢温良,做了一个摆食指的动作。
“不可能,我就说,小爷我是师哥!你是小师妹?”谢温良马上反应过来,一脸正气地说:“还想骗师哥,该打!”
管他是谁?先说些话套套近乎,混混再说。
姑娘却直接拎着剑走近两步:“哦?那就打?小良子?”
秀眉上挑。
这距离,谢温良甚至能闻到姑娘身上淡雅的香味,是个辛辣又香甜的娘们!
“哼,那就打!”少年嘴皮上这样说,身子却悄悄向后移着。
打个屁,刚刚那剑,这娘们不简单。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让师傅来擦屁股。
“算了,不逗你了。姑娘我呢叫许南禅,估计要在你家住上一段时间。”桃花眼眯眯地笑,反而让谢温良有些怕:“至于小良子你呢,叫我姐姐也好,叫我师姐也行。”
瞬息之间,姑娘身形一动,直接揪住谢温良的耳朵,笑眯眯道:“小良子,怕姐姐就行,想跑去告个状吗,我可不保证我老爸不会出剑剁了你哦。”
师姐?魔头!
谢温良却转脸一变:“师姐说的什么话,一家人,你想住多久就多久,我只是通知师傅多备点酒菜,替新师姐接风洗尘!”
就少条会摇的尾巴!
不料秀手却拧上另一个耳朵,用力:“那就不劳小师弟你的好心了!我老爹和老爷子正下着棋呢,旁人最好别去打扰。况且这不是有酒吗?”
不知不觉,谢温良腰间的酒壶已在许南禅手中。
谢温良小眼正打量着许南禅,谁知许南禅一转头说话,热气哈着,少年脖颈不免有些躁动。隔着面纱,谢温良好像看到妩媚一笑,倘若不隔,不知又倾倒了谁的天下,佳人难再得。
“不如,咱俩偷喝一口?新打的桃花酿诶。”许南禅眼珠机灵转着,有些期待。
难得来人间一趟,故事的事物经历一遍才不负时光。
“怎么不说话?”许南禅扭头,却看到失神的少年郎正痴痴地看着自己,不由得面色一红,皓齿轻咬。
下一刻,谢温良耳朵瞬间一痛,苦不堪言。
“哟,痴情少年小良子吗?”
谢温良扭头正准备投降,却好像看到她又笑一下,眼里那种深深的笑,调戏弟弟的神情。但很多年以后,许南禅回忆起今夜,总会感到深深的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