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他了,好不容易出来玩儿,别总说别人。”叶安之抬手端酒喝了起来。“你最近忙什么那?都没个人影。”
“最近接了个活儿,不太好做,舆论压力太大了。”南羌最近也很不顺心。
事件起因还得从上海回京开始,南羌在飞机上误打误撞结识了个商人,名叫宋清,偏偏这人还不是个正儿八经经商的人,他涉嫌走私昂贵进口药替代品,说白了就是俗称的假药,案件所纠结的点主要是宋清根本没有赚钱,只是为吃不起药的人低价供货以确保他们可以吃得上药。
做这一行之前南羌一直觉得这世界是非黑即白的,法律与道德有分明的界限,可实则不然,那份灰色地带染指半分也能深陷泥潭。如果用对错来评判宋清的作为是对是错,南羌觉得这是角度的问题,如果她是国家药品局的律师她将会站在制高点谴责宋清,可她现在是宋清的代表律师,她能做的和想做的就是要竭力保住宋清。
叶安之听完后,内心对这个人肃然起敬,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怀揣这份大义而明知故犯。
“尽力而为就好,别太较真。”叶安之出言安慰。
“这行最怕遇见的就是这种事情,是非难辨,对错难分,他的交易金额已经涉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一旦定罪余生尽毁。”一提到工作,南羌瞬间也没了心思玩儿,放下酒杯拎起背包。
“走吧,没心思了,明天还得去找白雪试伴娘服,各回各家,我回家还得看文件。”说完,叶安之扔掉手中的烟蒂,拎包起身。
凌晨时分的傍晚天色漆黑,夜风微凉,微风吹散了叶安之的墨发,让她在孤夜中显得寂寥且凌乱。
“叶安之你给我起来,别装死,白雪今天叫咱们去试伴娘服。”南羌一边扯被子一边在她耳边喊。
南羌连续给叶安之打了一早上电话都没有接通,不用想她也知道这女人昨天晚上估计又熬夜了,就赶紧出门来她家掀被窝。
叶安之一觉醒来,除了不是自然醒,觉得还是挺舒坦的。
她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睁眼摸到手机,已经快十二点了,南羌说今天去试伴娘服,顿时觉得浑身有劲儿,直接从床上滚下来,冲进卫生间洗漱。
想到白雪跟那个男人还真是长情,从高中就追她,无条件的跟她考到一个城市,又紧跟其后多年,终于抱得美人归,携手踏入婚姻的坟墓……转念一想,觉得可能只对她是坟墓,对于别人来说应该是殿堂。
这样一想,她心中默念道世事无常,洗漱完毕,推开她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