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去吃别的吧。”叶安之下逐客令。
“那是以前,现在可以。”蔚然生硬的说着逞强的话,夹起叶安之刚涮好的牛肉吹了几下放在嘴里。
只一秒钟,蔚然脸色通红,攥着筷子的指关节逐渐用力过度发白,额头和鼻尖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叶安之看在眼里,拿起放置在旁边的柠檬水倒在杯子里,推至蔚然面前。
叶安之和南羌再也憋不住笑,并好奇蔚然什么时候学会逞强做自己不做的事。
“安之,我跟你说一个事儿,听了绝对解气。就那个王八蛋,我今天去局子作为代表律师见到了,蔚然也补充了供词,他老爸今儿过去本来就想走个过场把人领走,结果到那儿了让警察损了一顿,据说好像是昨天晚上跟警察动手了,被警察教训了一顿,并且罪名又加了一条袭警。”南羌出马,她放心。
“那你们今儿去警察局有没有什么难处理的事情?比如莫非他家老爷子给没给特殊的人打电话?”
“这个倒是没留意,来的时候醉醺醺的,他们父子俩氛围也不太好,几乎快打起来了,他爹还带来一个女的,看着挺眼熟的像是哪个网红,来了就在那儿哭天抹泪的,别提多糟心。”南羌想到那个画面,不禁喝了一口啤酒压了压。
“哦。”叶安之继续大口吃肉,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看上去像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蔚然吃了一口肉辣到了就再也没动筷子,而是饶有兴趣的听着两个女孩儿聊天儿,他们分别的时间太长,蔚然听着女孩儿口吐芬芳,看着女孩儿大快朵颐,他想看着叶安之,想一直看着她,每天都可以看着她,眼神中的贪婪实难隐藏。
“哎对了,上海展会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了,我今天已经跟艺术协会下一任负责经理聊过了,不会耽误这件事儿,你可以把要求风格和展示作品合集发给我,我这儿处理好了到时你就可以直接带着作品过来了,也就是说你没事就可以走了,回北京或者哪儿都行。”叶安之是真心希望他可以回北京,她感觉蔚然在这里总显得那么“碍眼”。
习惯对于叶安之来说是人际关系中最难的一件事,当一个人给你的情感没有任何名分时,日复一日的重复一件事情时,即使离开那天没有任何感情,也会心生落寞吧,有人把这份习惯称之为爱,让人误以为这是一份美好,实则不然。
叶安之现在实则惶恐,她不知道蔚然什么时候会再次不动声色的离开,就像他毫无准备的回来一样。
“风格你看着办,你对我足够了解,作品集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