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带着医生来到叶安之的住所,指纹解锁后推门进来,看着蜷缩在地毯上的女人后,没来得及换鞋,径直去扶起女人,看到女人眼角的泪水和通红的双眼,南羌知道,她的劫过不去了。南羌记得自那以后这个女人很少再哭了。
“南羌,我好痛,好痛……”叶安之已经不知道是肚子疼还是心里疼,只能用力的抓住南羌的衣服,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江星辰,你快过来看看她。”南羌抱着怀里的女人,表情沉重,眉头紧锁。
江星辰给女人抱起来平躺在沙发上,做了一系列相关检查,从医药箱里拿出针管药剂调试好,在女人的手臂打了一针,女人不多时沉沉睡去。
“江星辰,她这次怎么会疼成这样,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南羌给江星辰接了一杯水,两人坐在厨房吧台柜边。
“以前说过,她的身体状况已经不适宜现在这种高强度工作,过量饮酒,平常贪凉等这些习惯都需要改,饮食不规律,而且最近换季,天气越来越凉,她穿的还这么少,再加上这次可能是心情太激动紧张,才会导致这样的疼痛。”江星辰把病因一一道来,停顿了半晌才说,“我老师以前诊治的时候就说过,她这辈子即使不考虑生子都很难痊愈,日常一定要格外遵从医嘱。”
南羌面露心疼,对于这个倔强的女人,她她可谓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我知道了,她说今天去医院没来得及拿药,留一个星期的药,有什么事情再电话联系,你先走吧!”
江星辰走后,南羌坐在沙发上,看着躺在沙发上平常坚强的女人,心中泛起苦涩,脑海中回想起那个曾经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子,那时候每日嬉笑的女孩子,从那件事之后就很少真心笑了,这么多年在商场上假笑学的游刃有余,偏偏一切都不再发自内心,就连她也分不清什么时候的叶安之才是真正的叶安之了。
上学的时候南羌是从北京去的借读生,父母不在身边,老人无从管教,造成了她那大大咧咧的性格,由于财政自由,时间自由,但脾气不好,只有一个从小到大的朋友。
下课的铃声响起,同班的一个女孩儿从南羌身边越过,手里攥着粉红色的东西,南羌一眼就看出了女孩子的手里攒着的东西,一边跑一边扯着衣服走路的样子像极了企鹅,但她还是清楚的看到了女孩儿裤子上的污渍,高中时期的每个班级里都有让人讨厌的男生会说着让女孩儿尴尬的话,南羌和唯一好友白雪跟去了厕所,在厕所门口等女孩子洗手后出来拉住了她,女孩儿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