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不开心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去做桂花酥酪。」
裴山很自然第将她推回床上,慕千殇下意识地躲了躲,避开他的触碰。
「哦,唐突了,」
他温和地笑了笑,褐色的眸子清亮。
他干净清澈到让人觉得,他根本不会做什么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的速度很快,像是之前经常会做这样的事情。
慕千殇用手托着脑袋盘腿坐在床上,看着那晚亮晶晶的桂花酥酪发呆,小狗一样的表情充满疑惑,
裴山是什么人?
他的身上既有宫内的深沉,更有宫外的洒脱和热烈。
他这样的人,怎么会甘心呆在这深不见底的皇宫里面。
像他这样的人,一定是热爱自由,不受拘束的。
「你不喜欢这儿吧?」
慕千殇一手抓着灰色的帷幔,一手去拿那碗冰镇的桂花酥酪。
「小心些,」
裴山挡过她的手,亲自将那碗桂花酥酪端到她的面前。
糖水混着即将要溶开的冰块,外面虽然寒风阵阵,屋内却暖意荡漾,和那凉丝丝的酥酪一起,莫名让人心中欢喜。
「看你身子也不大好,没做很多,仅此一碗哦,」
「裴山,你在这鬼地方肯定不开心。」
慕千殇从他手中接过酥酪,没有顾忌地说了出来。
他虽然这宫里来去自如,熟悉很多地方,却一点儿都不属于这里。
他身上散发的气息是属于外面的天空的,是被禁锢的浪漫和自由。
闻言,裴山一向温和如水的眸子闪了闪,却只是一瞬,他便低下头去。
温和中带着一丝疯狂的压抑,他是温和的,却不该是没有骨肉的。
「何出此言呐,」
这个丫头真是机灵。
他再次抬起头,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其实就已经算是回答了、
「对了,今日有件大事,」
裴山似是不经意地提了一嘴,
「漠北彻底反了,现在已经大到了三镇以南。」
上次和约的签订本就没有满足漠北膨胀的野心。
他们一族世代游牧生活,遇水而居,漠北人骨子里天圣都是有侵略性的。
因为他们族人从小就和老天作斗争,常常因为恶劣的天气非死即伤,这样的生存环境造就了他们优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