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慕千殇,屁股一直火辣辣的,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冒犯狗贼的下场。
自己还真像是一个球,任他搓圆捏扁。
前面是一条略急的河,清澈见底,上面只有一条年久失修摇摇晃晃的绳索桥。
沈鸾没有丝毫犹豫,抬脚就走。
身后的慕千殇却没了动静,沈鸾不耐烦地回头,语气很凶,
“过河!”
慕千殇望着稀稀拉拉的桥,每两根绳索之间几乎有三尺宽的距离,她一双腿肯定迈不过去。
这不由让她想到七岁那年,小小的她要用一个一尺多宽的茅坑,因为腿短直接掉进去半条腿的惨痛经历。
她没吭声,站在河岸上,坚决不动。
“慕千殇,过河!”
看着慕千殇慢慢吞吞不说话的样子,沈鸾已经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急火攻心了。
慕千殇嘴角一瘪,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模糊了视线。
沈鸾能不能任由她自生自灭啊!
“你!”
沈鸾无语,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感情这蠢货还是个爱哭鬼。
“麻烦精。”
沈鸾没好气地返回去,大掌扣住她的肩膀就往自己那边带。
“别碰我。”
她的反抗强烈得很。
“不让本侯碰你?”
沈鸾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这世上还真没有本侯治不了的人!”
他沈鸾从十七岁时执掌千军,靠的可不是仁慈。
“侯爷,我不用你管,不用你保护行吗!我死了自己负责!”
打着保护她的名义,一次又一次羞辱欺负她,倒显得她不懂事了。
“你非要这时候和本侯闹?”
沈鸾扶额,气都懒得生了。
“我没有闹,自始至终都是侯爷在强迫我。”
“就因为这个?”
沈鸾撇撇嘴,
“不,我与侯爷道不同不相为谋。”
“您行事残酷,嚣张霸道,这些都为我所鄙夷。
且侯爷犯上作乱。我白家三代忠臣,小女不敢败坏外祖名声。”
沈鸾眼眸低了低,嘴角露出薄凉的笑,
半晌,
“那你又能奈我何?”
说罢,不顾慕千殇的疯狂挣扎揽住她的腰粗暴地将其提起,脸色阴沉,一言不发地走向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