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铺天盖地的消息传来,都盖上了权威的印章,比起先前的捕风捉影,更有说服力。
仅仅是一个早上的时间,去苏家门口示威的人已经从几百人,迅速壮大成了几千人,还大有继续增加的态势,甚至有人在那里卖起了小吃。
当然,最赚钱的还是钟萃阁的那一群笔杆子,每一则最新消息,都意味着一笔巨大的财富和成就感。
他们发了疯似的去探寻苏家的秘闻,几年来,苏家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被翻了个遍。
尤其是金氏以前苛待苏清玖一家的黑料,最是畅销。
最后,他们渐渐发现,以前的事情年限太久,毕竟不好追查,但眼下却有一桩现成的悬案,若是破解了苏家老太爷的真正死因,那么,那些事情的真假,就都有了一个定论。
于是,这些持续关注事态的平民就成为了调查这项案件的最大推手,一时间,人人都成了破案专家,四处讨论线索,推断凶手,金陵城里沸沸扬扬地闹开了。
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苏清玖,此时此刻却还在房间里,认真地缝制荷包。
她将那云墨蜀锦裁成大小合适的猫爪形状,用针线整齐地缝好,只留下一个小缺口,然后把面料翻转过来,放入香料,最后收口,缝上早已经打成络子的玉线,垂下长长的流苏。
门外长廊上,白逸宁同元辰在那里站了半日了。
元辰好心地提醒道:“主子,您若是想见苏姑娘,她此刻还在屋中。”
白逸宁咳了一声道:“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想见她?”
元辰会意,又道:“主子昨日吃了苏姑娘的一碗面,难道不去道一声谢吗?”
白逸宁眼前一亮,抿唇笑了笑,说道:“你说的也对,确实是该去道谢。她在屋子里做什么呢?都一个早上了。”
元辰腹诽:还说不想见苏姑娘。都在这里纠结一个早上了,难道不是等苏姑娘出门?
他如实回答:“苏姑娘在屋子里绣荷包,绣得十分认真。我听说,女子送男子荷包,是代表着心悦于他的意思,苏姑娘有了心上人,必定要认真地绣,一时半会儿出不来的。”
白逸宁摸了摸鼻子,眼皮开始跳了起来,想到昨日那匹精致面料,又想起晚晴楼外与苏清玖相谈甚欢的那个男子,心里不是滋味。
发了一会儿愣,不知不觉竟推开了苏清玖的房门。
苏清玖的荷包已经在收尾了,诧异地抬头看了一眼门口傻站着的两个人,热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