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地形,越高的地方,住的人地位也就越高。但山的背面却是一道悬崖,可见,若是有人在山下围困,他们将很难逃离。这个故事,当初三国时的马稷就做了个错误示范,他们绝不会不懂。既然明知故犯,那山顶必定有密道。我又恰巧知道他们的头头受了重伤,自然选这里下手。”
“苏姑娘好算计。但愿日后不要与苏姑娘为敌!”燕璋十分感慨地说道。
苏清玖顺势打趣道:“我们也可以合作!日后有钱一起赚,搅乱这金陵的商会,独霸一方,如何?”
“哈哈哈!那自然是好!不过,我人微言轻,并无多少资本,日后还要请苏姑娘照拂!”燕璋姿态谦逊。
苏清玖嘴上应着好说好说,心头却在想:虽然这位燕璋公子看上去落魄,但这皱巴巴的一身衣服,还是能分辨出是有价无市的五色流光锦。
他又从盛京而来,出自高门大户,或许与朝廷大员还有一些妯娌亲戚的关系,显然是一棵大树,哪里用得着她去照拂?
只怕以后自己的路要走得顺,还得依靠这位患难与共的燕璋公子。
正想着,头顶之上的黑暗虚空之中,传来愤怒的声音,“竟夺了本门密令,还逃进了密道,来人,去闸口那等着,千万别让他们两个跑了!”
“是!”
想不到,这密道的设计倒是十分精巧。
密道之下,竟能将外面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就连匪徒走动衣衫摩挲的声音都一清二楚。
燕璋颓丧道:“现在怎么办?他们一定会在出口处守株待兔的。”
“嗯,既来之则安之吧!”
两人取下烛台,借着昏暗火光,一路顺着石梯而下,不一会儿,便走到了一处平地上。
此处,空气变得稀薄,那烛火忽然便灭了,四处一片黑暗,两人面对着面,也丝毫瞧不见对方,只能以声音辨识。
“贴着墙走!”苏清玖轻声说道。
刚把手放在冰冷的墙壁上,手背忽然触碰到一片温热。
苏清玖像是触碰到火热的烙铁一般,猛地收回了手。
“对不起,对不起!”燕璋忙道歉。
孤男寡女,身处这狭窄逼仄的甬道里,四周黑漆漆一片,没有半点光亮,两人心中都紧张到了极点。
燕璋双颊绯红,脑海中闪过苏清玖那张清丽容颜,想起从地牢出来的时候,对方牵着他的手时,那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那是他在京城一圈贵女之中都从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