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盛就笑骂,“去去去,还不是你给我捣置的?”
父女俩正在空间里清理,就听空间外边有了动静。
“你要是不继续干坏事,你的阳寿就不会减了。”是男孩虚弱又胆怯的声音。
贾管家静默了一下,忽然感觉茅塞顿开,“对呀,我要是不再继续干这种坏事,阎王就不会减我的阳寿了,那我就还有阳寿,阳寿没到,鬼差就不会来抓我了,哈哈哈……”
贾管家疯狂大笑,惊喜得手舞足蹈起来,“我不干坏事了,再也不干这种坏事了,我还能活着。”
素雪“嘁”了一声,道:“贾管家终于想明白了,这反射弧也太长了吧。”
四盛瞥了眼窗外,冷哼道:“管他呢,目的达到就成了。”
想通了的贾管家迅速从下了床,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就要出门,忽然想起来什么,又返回到床边上。
男孩紧张地抓住自己的领口,惊恐地看着他。
贾管家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来一颗小药丸,塞进男孩的嘴里,强迫他咽下去,这才匆匆出了西套间,来到北屋门口。
贾管家拍了三下手,就听到院子里有人“蹬蹬蹬”地跑过来,用钥匙开了北屋的门。
狗剩打起门帘点头哈腰地道:“贾管家,今天时间不长啊,是不合心意吗?那我再把另一个给你带过来?”
贾管家一脚踹上了狗剩的屁股,“带什么带,去把人先弄到南屋去,他要是少一根毫毛,我拿你是问。”
狗剩没来由地挨了骂,还被踢了一脚,心里憋屈得紧,却不敢露出分毫来,弓着腰答应着:“是,是,我这就去,一定不让他少一根汗毛。”
院子里另一个大汉石头,也打着灯笼过来给贾管家照亮,“贾管家,您慢着些,天黑……”
贾管家听到一个“黑”字,气就不打一处来,又一脚踹了出去,“好好照着路,废话怎么那么多。”
狗剩站在北屋门口,目送着贾管家与石头走出了南院门,才打起帘子进了北屋。
帘子一放下来,狗剩嘴里就不干不净地泄愤道:“呸,个老杂毛,死变态,什么德性,就只会在我们跟前耍威风。”
狗剩骂骂咧咧地走进西套间,见床上的男孩穿得整整齐齐的,正平静地坐在床上,不禁愣了一下。
狗剩很快恢复了正常,拿起床上的绳子依旧把男孩绑起来,又去找破布要塞住男孩的嘴。
男孩在他低头的一瞬间,喉头迅速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