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就挥了手臂赶人,“走,走,走,都回去,事情处理好了,大家就会知道情况了。”
众人虽然很好奇,但既然领头人都发话了,便也顺从地转身往回走了。
四盛扬声叫道:“大头嫂子,大头嫂子。”
赵大头媳妇这会儿却没在人群里,二小子便应着:“四叔,我这就去找赵大娘过来。”
四盛点头,目光在人群中扫视,见赵大头也没有在,便指了走在人群最后边的两个妇人道:“三嫂,随心嫂子,你们留下来帮忙。”
两个妇人闻言便停住了脚步,转身回来。
看着一群人眨眼间便离开了,只留下身边的强子和牛智信,还有杨氏和随心媳妇,四盛这才吁了一口气。
强子很有眼色地搬了几块石头过来,让四盛和牛智信坐了,又去搬了一根枯树干放在四盛和牛智信对面。
杨氏和随心媳妇便拉了那女子起身,“地上凉,看伤了身子。”
那女子此刻已经收了哭声,手里的帕子抵着额角静静地观察着四周。
见着经四盛和牛智信的一通指挥,现场便安静下来,女子便知道这两个人定是这伙人里拿事的,便也松开了赵老大的衣角,坐到了枯树干上。
“赵老大,你也坐下来。”四盛示意他坐在对面的枯树干上。
赵老大站起来看了看那根长长的枯树干,却并没有坐上去,而是选了块石头坐在了四盛的对面。
四盛有些自失地笑了笑,这年代讲究男女七岁不同席,赵老大虽是庄稼人,也是守着这些基本规矩、礼仪的。
四盛看看牛智信,后者正有些茫然地打量对面的赵老大和那女子,并没有说话的意思。
四盛便开口问道:“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女子并没有抬头,只低声说道:“我家姓白,我叫芍药。”
四盛点头道:“白姑娘,赵老大,你们谁先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白芍药看了赵老大一眼,抢先道:“我来说吧。”
赵老大闷着头也不表态,任由她说话。
“我命苦呀——”白芍药一开口,就用帕子捂了眼睛呜呜哭起来。
四盛有些怪异地看了眼正在伤心的女子,抿着唇扭转了脸。
随心媳妇见状忙劝道:“白姑娘,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你要是想解决问题,就赶紧把事情给我们领头人说说清楚。”
白芍药听出了随心媳妇语气中的急切,慢慢收了声,抽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