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就能直升研的特例吗?”
顾惜听了这话,神色忽然变得有些古怪起来。她坐直了身子,盯着白墨琰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有什么事你只直说便罢。”
夏星冉有些责备的扯了扯白墨琰的衣袖,心里想着白墨琰怎么这么突兀,竟然在这泄起私愤来。白墨琰却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那或者这样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某高层直接属意,便可以有这样的先河呢。”白墨琰看出顾惜的起疑,嘴角笑意加深,终于打开了之前一直在响的手机。
“这几个人不知道顾书记您认不认识?”
循着白墨琰的声音,顾惜往他那里坐了坐,看了一眼手机。就这一眼,她的眼睛顿时瞪的极大,一把夺过白墨琰的手机,放大后贴近自己,足足看了有数十秒。
顾惜将手机还给白墨琰,身子靠在了沙发背上,半低着头止不住的冷笑。
夏星冉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便也凑过去一看,这一看,便惊住了,失声叫道:“这,这不是小洛吗,这是怎么回事?”
顾惜用余光瞥了一眼花容失色的夏星冉,凉凉勾唇,美眸中却闪过了一丝失望和愤怒:“我说呢,原来还是棋差一招慢了一步。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打的一手好算盘。”
见夏星冉还是一副不甚明朗的模样,顾惜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睛明穴问道:“这个小伙子是不是就是提供给你证据的人。”
夏星冉机械的点了点头,顾惜眼中随即闪过一丝痛惜,她不忍看到夏星冉一会儿知道真相的反应,于是特意偏过头才说道:
“那围住他的几个人,是傅砚辞的专属保镖。傅砚辞你总知道是谁吧。”
犹如木材裂开一般,夏星冉觉得自己整个人正顺着纹路自上而下完全开裂。
她从窗户望出去,只觉得刚刚还蓝茵茵的天陡然间变成了紫魆魆的,像是连着无边的海,一直延伸,没有尽头。
这令她感到十分的恐怖,然后开始发抖。
最后她觉得自己仿佛缩水了似的,倦怠已极,满身悲伤。
她的骄傲还没有固过一宿,便已经碎了一地。
……
出了顾惜办公地点后,白墨琰扶着夏星冉走了出来,殷切的给她开了车门,半抱她进去后,看着一脸憔悴的夏星冉,转过半个身子开始道歉。
“对不起,小冉。我是想提前告诉你的,但是我又不确定。”
夏星冉深邃的瞳孔幽幽的泛着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