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梦见二叔的家人,最近都在忙活刘婶家的事,怎么也不应该梦见那小东西吧。
想着有些不对劲,我便起身坐在床上点了一支烟,想事情想得起劲,险些将被子都给点着了。
我连忙起身,将被子在地上拍打了两下,留下一个烟头烫到的窟窿。
一股子烧臭味涌入鼻腔,我便关上房门走了出去。此时太阳已经下山,挂在山头红彤彤的,倒是美得很……
但是我无意欣赏这样的风景,回来这么久了,家里面已经窝囊得不成样子。、
想着陈叔还没有醒来,距离晚上还有一段时间,我便拿起扫帚,打扫起卫生来。
那门口一圈的黑狗血已经干透,在地板上怎么都搓不下来,我便去灶台那里提了一瓶洗碗用的洗洁精出来。
在有血迹的地方,都挤上几滴,然后提来一桶水倒在地上,拿着竹子扎成的一把扫帚,就开始扫起来。
别说这洗洁精还真是一个很好用的东西呢,但是我捣鼓了几下,感觉头一阵眩晕,竟然是有种想要晕倒的冲动。
我将扫帚扔到一边,嘴里骂骂咧咧了一句。
好不容易勤快一次,竟然是这样的感觉,真是叫人没有心情。
索性就不去管它,靠在外面的椅子上,看着被我洗去的那些黑狗血,混着洗洁精和水流下去。
那水还真是脏,我不由得有些犯恶心。
感觉头十分的晕,我便自己给自己恰了一下人中,果然有所好转。
此时陈老头偶出来,看着我无力的躺在椅子上,他又出去看了看外面的水渍。
只听见陈老头破口大骂了一声,我便失去了意识,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大概是晚上七点多了。
我发现自己躺在我的床上,然后挂蚊帐的那里有许多跟红线,红线的每隔一寸,都系上了铃铛。
准备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了起来,用力动了一下,却被铃铛声音吵得头晕目眩。
此时,门忽然被打开,我一看竟然是刘婶家的二妮子,二妮子看了我这样,又是欣喜又是为难的样子:“赵华哥,我不是故意来看着你的。”
我笑了笑了,这二妮子竟然在我面前还会害羞,“二妮子,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
二妮子皱着眉摇摇头说:“赵华哥,我也不知道,本来我是在家守孝的,但是林哥忽然就把我叫出来,说是有事要我来办,就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