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绝对不能把她用骨灰跟赵明羽做交易的事情说出来,如果她说出来,宋父肯定会找到赵明羽头上。
到时候把赵明羽惹急了,想必她必然不会再给陆贺玦解药了,到时候她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所以她不能说!
“那骨灰,现在在哪里?”
陈扶莺说没有人指使她,他当然不会信,因为他已经猜到了他想要的答案,现在他只要完好无损的将宋然的骨灰拿回去就好了。
陈扶莺瞳孔缩了缩,对上了宋父的眼神,下一秒垂下眼睛摇了摇头。
骨灰在哪里?她绝对不能说!
“对不起,我……不能告诉您。”
宋父被陈扶莺的这句话激怒了,眼神立马变得跟要吃人似的,咬牙切齿道:
“陈扶莺!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快点说骨灰在哪里,我就放了你。”
陈扶莺同样摇了摇头,一句话没有说,看到她倔强的样子,宋父冷笑了一声。
“陈扶莺,这是你自找的。”
随后他身后的保镖拿出了一个装满钢钉大的针盒子,他往后退了几步,给保镖腾了位置。
“我看你能撑多久。”
看着那满满一盒的针,陈扶莺的心扑通扑通的直跳着她害怕了。
“你……你要做什么。”宋父没有说话,给了保镖一记眼神。
黑衣男人点头,拿出了一把针,慢慢靠近陈扶莺。
她瞪大眼睛,努力晃动身子,企图挣脱,但一点用都没有。
“你不要过来,你不能这样,这是犯法的。”
陈扶莺拼命摇着头,仿佛在祈求那男人不要靠近自己,可下一秒,那细长的针被那个男人扎进了她的指甲缝里,一根接着一根。
“啊啊啊啊啊”
整个工厂里都是陈扶莺的惨叫声,都说十指连心,哪个都疼,钻心的痛让她头皮神经猛地一发麻。
宋父闭着眼睛,享受着偌大的工厂里女人动听的惨叫声。
回到医院的宁安发现床上没有了陈扶莺的身影,原本以为她去了洗手间,可他等了很久,陈扶莺都没有出现。
宁安意识到陈扶莺可能被陆贺玦带走了,气冲冲的开车到了陆贺玦的公司里,前台不让他进,他偏偏硬闯了进去。
到一脚踹开了陆贺玦办公室的门。
“陆贺玦!你给我把阿莺交出来。”
“碰”的一声,正在办公的陆贺玦被吓了一跳,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