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四房婆娘,其实都是我靠死缠烂打赚来的。”
若是武峰在此,听到王婆和西门庆对于这项本领的讨论,他恐怕会忍不住直翻白眼。
为何?
还不是因为,这种令同性异性都深恶痛绝的感情内卷行为,在后世已经有了一种专属称谓——
没错,就是舔狗。
“那就恭喜大官人了,又多了一分倚仗。我那第五样东西,说来也不简单,那就是得有闲情逸致,肯花时间陪女人。”
“那还不简单?如今我家药铺生意已步入正轨,上下都让我打点得滴水不漏,我现在有的是时间!”西门庆说罢大喜。
王婆一听,自己提出的“潘驴邓小闲”五项标准,西门庆都能以优异成绩达标,也随他笑道:
“既然这样,老身敢以信誉担保,大官人攻陷那武大的娘子,根本就只是个时间问题。”
“哈哈哈哈,干娘这么说,小生便放心了。就是不知,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否让这个时间,稍微缩短一些呢?”
西门庆是个懂事人,为了泡到美人,当然舍得下血本,说话间,便又从袖中摸出十两大银,坏笑着推倒王婆面前。
“唉呀,看把大官人急得,老身这怎么好意思收呢?”
话虽这么说,但王婆却同时以一种与她的年纪所不相符的敏捷,飞快地把桌上的纹银,熟练地收入了怀中。
“至于办法么,自然是有的,大官人只需准备三匹上好绸缎,三天之后,等老身好消息!”
听闻王婆拍着胸脯把事情大包大揽下来,西门庆顿时大喜过望。
“小生等干娘的好消息!来,我敬干娘一杯!”
眼看西门庆拜别王婆,来到茶馆外,应伯爵急忙屁颠屁颠地跑上前来,给他递上卜志道送的真金川扇。
不想,心情大好的西门庆,反手就把扇子扔在了地上。
应伯爵一瞅,西门庆头也不回地迈步要走,忍不住劝道:
“西门大哥,这可是卜兄的遗物哦……”
“切,这等美人见了看都不看一眼的破烂货,我要他作甚?没见美人都嫌弃了么?”
“是,是。那卜兄的丧礼……”
“不去,不去!都说多少次了,我西门庆没有那种废物朋友!别再问了!”
说罢,西门庆满心期待地抬头看了潘金莲之前露头的窗户一眼,这才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哼着小曲扬长而去。
殊不知,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