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的人,也绝不会动取我史丞相而代之的念头滴。
放心呀。
瞧,这就叫“宰相算度”。
其次,目下,郑清之沉沦下僚,俺托以心腹,付以重任,他必感恩戴德,感激涕零,尽心竭力,鞠躬尽瘁。
我那班正经亲信,个个身居高位,未必有更多的精力、时间、心思好好的做个老师呢。
所以,就是郑清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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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弥远为其父史浩饭僧净慈寺——所谓“饭僧”,就是给寺庙送钱做法事啦;法事做过了,登寺北慧日阁,说是要清净自省,悼念亡父,闲杂人等,一律回避。
阁内,郑清之已在等候了。
这不是二人的第一次密会。
“皇子不堪负荷,”史弥远缓缓说道,“此子甚贤,吾欲以之后沂邸,君其善训导之!事成,弥远之座即君座也!”
什么?
郑清之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您是说,以后,我也可以做宰相?
史弥远面色冷峻,“然言出于弥远之口,入于君之耳,一语泄,吾与君皆族矣!”
郑清之激动的浑身发抖,“不敢!呃,我是说,敢不为丞相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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