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识见识这卓草有何本事。若他只是夸夸其谈没什么本事,那他也不必日夜叹息烦心。他心情好些也能多活几年,我也能多潇洒几年。”
“……”
听他这大逆不道的话,奴仆愣是没法接。
李鹿没被李斯打死,都算他命大!
虽说这松柏能挡雨,可这雨太大了。淅沥沥的雨珠砸在李鹿脸上,冷的他直发抖。现在是初春时节,天气还是冷的很。
在李鹿骂骂咧咧的苦等中,终于是看到有人路过。衣着葛布踩着双木屐,走在泥泞的田间小道中。手里举着兽皮伞,收拢如棒张开如盖。似乎是有急事,所以走的比较匆忙。
伞自古有之,相传乃鲁班妻子所做。在没有纸的年代,都是以兽皮或者葛麻制成。雎鸠自然是用不起雨伞的,这是扶苏借给她的。
对黔首而言,有件蓑衣已是相当富裕的。至于兽皮伞是想都别想,压根不是他们能消费的起。雨下的不大,那就没必要用雨伞。若是雨下的太大,干脆就不用出去,同样不需要用到。
“咳咳咳!”
李鹿忍不住轻轻咳嗽着。
他希望雎鸠能自觉的把这兽皮伞给他。只是雨声太大,雎鸠压根就没注意到他。她的脚步速度很快,可要快考试了,她根本没时间逗留。
“拦下她!”
奴仆只得无奈照做,他其实不希望李鹿惹事的。好端端的在人地头,何必要欺负个小女娃?要知道李斯临走前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李鹿千万别随意欺负他人,更加别去招惹卓草!
“站住。”
“嗯?”
雎鸠望着眼前的家仆,面露不解。
“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家少主想要你这伞,出个价吧!”
“这伞并非是我的,是找先生借的。”
雎鸠连连摇头。
“我管他是谁的!我奉劝你把这伞卖我,若是汝先生不服大可让他来见我。管他是谁,保证能把他治的服服帖帖的!”
李鹿是丞相幼子,再怎么着地位也高的很。只要好好苦读将来便能成为侍郎,陪伴在皇帝左右参与政议。若是表现出众的话,便可为廷臣出仕。现在没有科举制,便靠着引荐和侍郎制。
想当廷臣,那在朝廷里头就得有关系。将军生的儿子基本都是将军,至于丞相则不太可能,毕竟丞相也有儿子。像李鹿这些勋贵,他们的路其实都已铺好,只要按部就班的成为侍郎。那么他们就有机会凌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