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急,我刚回来,还有很多事需要你帮忙,等事情都过去了,咱们一起出去找工作。”
谢天有些吃惊地看着司华悦,如果司文俊是她的爸,她就过米虫生活。
“你可真不像是司致集团的千金。”谢天感慨。
“我还不到四周岁就离开家,被我妈送去武校习武,这一走就是十三年。”
司华悦对谢天讲这些陈年往事,是不希望谢天因为她的身份而变得有压力和自卑。
“大学只念了一年我就被捕了,在监狱里待了十年,去年出狱到现在刚一年。”
谢天在监狱里跟司华悦虽是联号,关系也很好,但从未听司华悦提起过她的过往。
“所以,我的文凭也只是高中,比你也好不到哪儿去。虽然我家里有钱,但却不是我挣得,我一直都是过着清贫的生活。”
这话虽有些夸张,但却是实话,司华悦在记事后的确没有真正享受过有钱人的生活。
“去年,我先是在苍林寺里做保安,苍林寺出事被封,我又去了一家武馆做教头,然后武馆起火,我又去疾控中心做了一段时间的保安队长,现在失业中。”
谢天半晌无语,司华悦的讲述给她带来的震撼太大了。
司华悦以为她的惊讶来源于她这一年来的励志生活,结果老半天了,谢天才出声。
“华悦,咱俩绝交吧?”
嗯?现在变成司华悦吃惊了,“怎么了?”
她以为她的这些经历可以拉近她们俩之间的距离,让谢天别再有任何心理负担,平等地做朋友。
却不想她居然提出要绝交。
“你不觉得你挺……”
谢天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说司华悦霉运当头,还是说她是个灾星?
司华悦了然,一个爆栗弹到谢天的头上。
“随你,不过在你离开前,我得告诉你,我现在只有三个朋友,你,妞妞和另外一个无法联系的。”余小玲。
“好吧,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做你的朋友了。”
说完,她弹跳而起。
监狱里的谢天就是这样,司华悦脸上露出一丝恍惚的笑意。
初三胖子跟她说,她在监狱十年,是她父母在保护她。
但那十年,司华悦过得并不憋屈,反倒很快乐。
起码比现在快乐,生活还非常有规律。
自小离家的她,并不像别的犯人那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