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地方能同时容纳三人并行,而狭窄处仅容一人侧身通过。
坚厚的墙壁上有人为刻画的痕迹,这些痕迹深浅不同,有的应该是年代久远,字迹模糊,而有的明显是新刻不久。
在途径一道斜向下的梯坎时,司华悦见到墙壁上竟然刻着一个非常醒目的大字:冤。
这个字每一个比划都透露着刻字者内心无以伦比的冤屈。
墙壁又不能为其伸冤,司华悦搞不懂这人跑地底下喊什么冤?
越往里深入,温度越低,地面随处可见破碎的烟盒、烟蒂等混合在灰尘中的垃圾。
他们行走的速度比上一次快了一倍都不止。
二十分钟后,大白脸在一处拐弯的岔路口消失。
司华悦知道,这是即将到达目的地,暗助理再次隐身。
前行一段距离后,她终于见到了那堵熟悉的墙壁。
她身高比那个大个子女人矮了二十厘米,够不到门的机关。
刚准备将手里的酒箱子放到地上垫脚,门却吱咯咯打开。
一道陌生的女声从里面传来:“只允许司华悦一个人进来,其他人都不许进!”
司华悦接过谢天手里的饺子,“在这儿等我,千万不要离开,容易迷路。”
其实不用司华悦叮嘱,谢天也不会擅离。
虽然她不清楚里面说话的是什么人,但她却坚定一起进来的,就得一起离开的信念。
让她意外的是,那三个跟随她们俩进来的人,竟然都留在了外面,没一个人随司华悦进去。
她想出声提醒司华悦,门却已经关闭。
见到门旁的大个子女人,司华悦恍然刚才说话的人是她。
上次来,这女人一声不吭,司华悦还以为她是个哑巴。
接过司华悦手里的东西,大个子女人带她穿过大礼堂,快步进入后面的房间。
初三胖子倚靠在一张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
仅一个星期不见,感觉他像是变了一个人,脸颊凹陷,嘴唇干瘪,头发严重脱落。
在看到大个子女人手里的酒箱时,他浑浊的眼中闪过一抹神采,但旋即便黯淡了下去。
“饺子是热的。”床旁放着一张靠背椅子,司华悦坐下,对初三胖子说。
初三胖子费力地摇了摇头,看向大个子女人。
“不成了,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大个子女人代他回答司华悦。
司华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