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准备出去找,谁知甄本自己从外面回来了,苍白的面色不似感冒造成的。
“不好好在屋子里养病,去哪儿了?”司华悦问。
甄本神情恍惚,很简单的一个问题,他竟然想了好久才回了句:“忘了。”
仲安妮闻言一惊,对司华悦小声说:“怎么跟我之前的症状那么像,好像一下子得了健忘症似的。”
见他这样,司华悦也没法再继续追问,给他关好房门,与仲安妮返回房间。
“这个寺庙是我哥一手监督建盖的,我哥的本事我最清楚,这里虽只是一个分寺,但安保措施却比奉舜的总寺要牢靠。”
司华悦盘膝坐在床上,跟仲安妮讲:“前些天你跟甄本被人下的药里有一股子血腥味,刚才在甄本的房间里,我再次嗅到了那股子气味。”
仲安妮一惊,“你是说,那个给我们下药的人跟踪来这儿了?”
“对,”司华悦有些气恼,“按说如果有不明身份的人进入这间寺庙,我哥必然会察觉到,让我不解的是,他居然没通知我。”
“是不是因为你哥人在国外,时间差导致他疏忽了这边?毕竟他也是一个大忙人,不可能全天候地盯着一间小庙里往返进出的人吧?”
仲安妮的说法也不是不对,但司华悦知道,这样的事自然不可能让她哥亲力亲为,司华诚定然会安排得力的人看着这边。
能在司华诚的监控设备下安然进出,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这个人具备马大哈兄弟的能力,手里有能破解监控的先进设备。
再有一种可能,这个人是司华诚故意放进来的。
结合两次下药针对的对象,司华悦发现他们要针对的人是甄本,而非她和仲安妮。
一个隐约的答案在脑中呼之欲.出,可她总也抓不住那个关键点。
“今晚,我要去趟地下暗道,你配合我。”司华悦对仲安妮说。
“好,需要我怎么做,你告诉我。”
司华悦摆摆手,仲安妮靠近,她将她临时想到的计划偷偷地附在她耳边讲给她听。
甄本睡下了,司华悦给尚有才发了个信息,告诉他,让他如果有时间的话,格外照顾下甄本。
然后她拨通了很久都没有打的一个电话。
“你还活着?”电话接通后,李自成变声期的嗓音让司华悦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后天端午节,想不想过来跟我一起过?”
司华悦在打这个电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