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没发现任何异样。
走廊两侧的病房门多数是关着的,也有敞开门睡觉的,里面的鼾声此起彼伏,很吵。
司华悦不死心,挨个病房往里看,大多病房关着灯,黑黢黢的什么也见不到。
她试着摸进几间病房查看,里面的病号都戴着手腕识别带。
显然,这三个人要么已经离开去疗伤,要么再次乔装隐藏了起来。
这里是外科病房,都是些身上带伤的,也分辨不出哪个是病号,哪个是暗助理。
无奈返回,重新坐回床边,司华悦眯了眯眼,以一种全新的眼光审视眼前的人。
“在武馆跟我比试时,你并没有使出全力!”这不是问句。
能够做到让她无法察觉到行踪的暗助理,武功当不在她之下。
现在居然能被李翔给打败,而且打败的还不止一个,可见李翔当初跟她比武时放水了。
李翔没有接司华悦的话头,而是再次抬起手腕看腕表。
“生日快乐!”他终于道出了此行的目的。
二十九年前的六一儿童节凌晨两点二十六分,司华悦降生。
司华悦愣怔须臾,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然后一脸吃惊地瞪着李翔,脑中却回想起当初在游艇上他对她说的话。
不管我跟谁结了婚,只要领了结婚证,我就会负责到底,绝不离婚!
人生的出场顺序真的很重要,所以不管两个人之间爱得有多深,都不如时机对了来的好。
一如她和边杰,亦如她与李翔。
前一个是她来迟了,后一个是她早到了。
所以,他的深夜造访到底闹的是哪一出?
朋友间的问候?还是打算婚内出轨?
“你离婚了吗?”她很直白地问。
李翔微怔了下便明白司华悦的意思,他从兜里摸出一个盒子。
一看就是首饰盒,司华悦瞬间戒备起来。
YX给她带来的伤害她永远都忘不了,这是对她人格的侮辱、感情的践踏。
李翔并没有直接将盒子递给司华悦,而是放在掌心摩挲着。
“我就算是死了,墓碑上的名字也是李翔,这一生我都不可能姓闫。”
说这些话时,他垂眼看着手里的盒子。
“所以,戒指上的Y不是闫,而是悦,X是翔,不是徐。”
司华悦想打断他,可看了眼他的伤口,她嘴唇翕动了下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