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
所以,售票员对进出的游客和办理钓鱼证的本市居民的印象比较深。
她看了眼边杰和司华悦,见是两个长相俊美的青年男女。
尤其是边杰,打眼一看就是那种气质好、素质高的知识分子类型。
“嗯,这个人我见过。”售票员说的是余小玲。
然后眯着眼仔细辨认了番司华悦手机里的袁禾,非常笃定地摇摇头说:“这个没见过。”
“你有留意这个人是往哪个方向去了吗?”边杰接着问。
“没有。”售票员说。
离开售票口前,司华悦想了想,问了句:“她买门票时付的是现金吗?”
“诶,是啊。”售票员也是很长时间没有收过现金了,所以她对余小玲的印象比别的人深。
跟售票员道了声谢,边杰将他老爹发来的坐标再次点开,放大地图寻找准确位置。
可怎么看,都感觉那个位置是在艾云山的山体里。
给他老爹发过去信息问:我已经到了,人到底在哪儿?我怎么找不到?
没一会儿,信息回复:钓鱼场。
边杰恍然,对司华悦说:“走,北山脚的钓鱼场。”边杰去年陪他们院领导来过一次。
绕过山根往北是一处礁石林立的大海,这块地方虽说地势险峻,但因为整片区域内的海水比较深,常有鱼群出没,成为酷爱钓鱼的人们常来光顾的地方。
司华悦这是第一次来这里,以前随司华诚在海水浴场玩橡皮艇的时候,途径过这里的钓鱼场。
当时逢退潮,这里有很多垂钓者。
通往钓鱼场的入口有一个管理站,逢涨潮或者有腿脚不利索的人,给再多钱,他们也坚决不允许进去垂钓。
因为这里海底礁石林立,涨潮时倒涌入海的水流会形成湍急的裂流,人一旦落入水中,会被湍急的水流拉走。
管理站也就是一间设立在堤坝上不大的岗楼,值班的多是一些离退休的老人。
他们的工作就是在涨潮时阻止人进去。
退潮时一旦有垂钓者落水的情况发生,会及时通过对讲机喊话在那边巡逻的安保人员下水救人。
可当司华悦和边杰走到管理站时,却发现门是虚掩着的,里面没人。
他们俩迈过门外的栏杆,进入钓鱼场边缘区域。
这会儿处于涨潮中期,海水将大部分的路给淹没了,仅山根处留有一米左右宽的地方能勉强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