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公路赛算是彻底地功成身碎了。
司华悦直奔高师傅先前的病房,去到之后才发现没人,赶忙回拨杜主任的电话,一个小护士接听的,“都在手术室!”
等司华悦赶到,手术室门口已经有两个人在等着她。
他们先是让司华悦去厕所排空尿液,然后给她消毒、清洗,检测各项身体指标,最后更换无菌衣,入内。
这是一间完全无菌的密闭手术室,里面的医护一共有六个人,都穿着无菌防护服,司华悦勉强从这六人里找到了闫主任和杜主任。
作为疾控中心的两名大拿居然都来了,以前这种情况很少发生,当然,除了苍林寺那次事故。
闫主任正在里面跟杜主任争论着什么,在司华悦进来后,他们俩当即缄口,一同扭头看过来。
司华悦仅听到一句:不行,她以后的生活将会受到影响!
这句话是闫主任说的,司华悦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生活受到影响,说的是她,还是高师傅?
六个人围着的一张病床上躺着一个浑身皮肤泛出青灰色的人,仅下身用一块白布遮盖着。
由于是面朝下,看不清脸,但从有些微微发福的身材上能分辨出,这个人应是高师傅。
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他胸腹的起伏,仿佛是一具尸体趴在病床上。
闫主任拨开身前的人走过来,将司华悦拉到一旁小声说:“这一次献血以后,你的血能解毒的事将不再是秘密,你以后的生活可能会受到影响。”
现在的生活就无人打扰吗?
司华悦没有将这句话问出口,因为这一切动荡的起源不在闫主任。
“救人要紧,还来得及吗?”司华悦歪头看了眼生死不明的高师傅,着急地问。
“来得及,不过你会感觉到疼,而且会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内受药物的影响而浑身无力。”
闫主任也着急,但他对司华悦的关心,甚于床上的病人。
“不怕,从小我就习惯了疼,没什么是我受不了的。”司华悦说。
闫主任深深地看了眼司华悦,眼中的情绪非常复杂,有疼惜,也有赞许。
在护士的引导下,司华悦躺到病床上,护士依闫主任的吩咐兑好药,给司华悦注射进体内。
直到药水进入身体以后,司华悦才感悟到自己低估了闫主任话中的疼的分量。
这疼不像她以往所遭受的任何的一种疼,是一种由内而外的疼痛,像是脊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