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丈夫,好像生前就是在一家事业单位上班,这还是她从谢天嘴里听说的。
也难怪她会突然变得神情恍惚。
据说她跟她那死去的丈夫感情很好,是自由恋爱,当时男方家极力反对,因为门户不对。
他们俩被逼无奈,只得采取最原始,也是最管用的方法——生米煮成熟饭后奉子成婚。
案发接近三年以后,她才被捕入狱,因为她怀有身孕,生下一个男孩并过了哺乳期后,将孩子给了她婆婆家。
也难怪谢天总说她是被冤枉的。
她为了与她丈夫结合,不惜毁坏声誉婚前怀孕,终于盼来了大婚,怎么可能会在新婚当夜对深爱的丈夫痛下杀手?
她丈夫是家里的独子,为了给她丈夫家留后,她强忍着丧夫之痛,并配合执法部门侦查、起诉、开庭、判决一道道程序,不管不顾地将孩子生了下来。
有的人说她选择生下孩子是为了逃避法律惩罚,那个孩子或许是真的救了她一命,让她没有被判死刑立即执行。
她上诉被驳回,维持原判,然后她向高院申诉,依然被驳回,但她不依不饶继续申诉,可时至今日依然没有改判。
看着对面失魂落魄的余小玲,司华悦除了可怜她,实在生不出别的情绪来。
抓捕初师爷一事,事后监狱将消息全面封锁,知道的人不多。
但那晚,恰好姜监区长当值夜班,加之她又是入监队的,那晚的经过她多少还是了解一些。
知道如果没有司华悦,或许整个监狱四千余犯人与值班狱警将在那晚遭遇不测。
所以,她此刻虽手持话筒状似监听,实则她的耳朵里塞着手机的耳麦。
她这样明显是在暗示司华悦,有话你尽管说,我不听,也不会干涉。
“你的案子我或许能帮上忙,需要吗?”扫了眼姜监区长,司华悦只以为她是被宁监狱长授意了才会那么做。
余小玲有些吃惊地看向司华悦,在确定司华悦并非是在逗她开心后,她有些激动地点了点头,接着又点了点头,唯恐司华悦没看到。
“好,”司华悦斟酌了下言辞后,接着道:“春节前,一个叫袁木的被送过来了,是袁禾的姐姐,你见过没有?”
所有从下面看守所送过来的已决犯,到了监狱以后必须在入监队先特训一个月,然后再分配到各个监区劳改。
那些新来的,或许不可能全部都记住叫什么名字,但只要提供出名字,作为入监队的留